隐红(2 / 3)
厥。
可当一道呼息隐隐喷洒在上面时。
他霎时一震。
晏长曦惊疑不定地忙下意识捂住,抬头往下看,却发现并非是他想的那样。
叶五清竟是在借烛火看他兴器的下方。
晏长曦顿时脸颊火烧一般:“你怎这样?”
“小公子手松开,我就看一眼。”
看一眼?
晏长曦心知天下哪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男人身子里那根隐红的,她这定是在检查他身子是否为处。
心里虽了然,手也下意识已自信松开让人看了,但嘴仍是嗔怼道:“你若这般浑,那可就只准看,不能用它了,你可想好……”
一句话还未完,晏长曦忽而喉口一滞,忘记说话。
他看见叶五清神情仔细,眼里有期待,侧着脑袋往那瞧。却在下一刻定睛看清楚之后,眼皮微垂地眨了眨,一抹失望的神色被很快地掩盖下去。
紧接着她的手一缩地松开他的花主,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看清楚的那刻就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那我看完了。”叶五清冷静地坐在床沿,再一次提议道:“小公子休息够了吗?我带你回去。”语气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坚定。
晏长曦愤然坐起:“我分明不是这个意思,都到这一步了,你要如此故意曲解我说的话?”
说完他又回想起方才叶五清神色的不对,不禁自我怀疑了起来。
于是他掀开了些被褥,自己提起看了看——一道红,从花主底下的跟处直延伸到顶。
在南嘉国,男子养活到十岁,才能被带去当地入籍所里“埋红”后入国籍。
这便是象征男子贞洁的隐红了。深埋在皮肤之下,唯有靠女子的□□才能随精排出。
晏长曦看了又看,在的啊……这不是如此清晰着吗?
这东西他自己以前碰都羞于碰呢……
那她方才怎那样表情?
思索着,忽而一个疑问在他心里生出:正常男子的这器物该是何样的?
叶五清可是用过夷哥的。而自己虽从小被侍男环绕侍奉着,可从没见过旁人的裸身子。
且那些男侍伺候他穿衣沐浴,从小到大,也从未有过人对他的身子生出过疑惑神色啊。
该不会是他们从小就被吩咐过什么了?
如此一深思,晏长曦不由得抱紧了身前的被褥,再开口时,声音里俨然含了点不自信来,求证道:“你,你这是意思?是不满意……还是其她什么?你只管直说就是。”
叶五清视线若有似无地飘过晏长曦怒红了的脸,心里大喊可惜。
可自己不喜不懂轻重的纯男,更偏好有着些技巧、懂得体贴人成熟些的男子的癖好怎好公然说出?
……当然。一看见那道红色就萎也不单因为这个。
主要是隐红这东西,太限制发挥了。男子大都执着这个,当宝贝似的献给你,你若收了,第一次得教他这教的,体验不好暂且不说。事后还极有可能获得一只背后灵死缠着你,麻烦不断。
……
好罢。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有过那么几次年少不经事,不把那根男子守了小半辈子的红线当回事。
事后穿起衣裳就想跑,被逮几次之后,就老实了。
如今真是一看见那红线身心就如此时一般,猛的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瞬间遁入贤者时刻。
且这小公子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碰的好。
不说他那官威吓死人的母亲;主要她可不想在云州吃过的教训,千辛万苦跑去京城那样的花花世界又吃一次。
“我的意思是,”叶五清声音诚恳:“我不能这么自私不顾你今后的处境。男子的……的那个有多重要,我还是懂得的。你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唯有京城那些世子王侯甚至是皇子才能配得上你,我,我这样的就……”
她低叹一口气:“抱歉……我现在只是甚至连自由身都没有的家仆。”
晏长曦呆坐在榻上拥着被褥,视线死死锁着那道背影——话说得真动听,可她分明是在说违心话。
——她在厌弃自己?
手指紧握到颤抖发白。
“你啊……”晏长曦压下心中那股强烈的委屈感,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你绝非池中物,我相信你……将来必成大器。”
他理智地选择稳住叶五清地道:“只是,你现下既有担心,又心负责任,那我也愿等你过去京城一展抱负的那天。”
“真的?”叶五清转头看向晏长曦,眼中盛满惊喜亮晶晶的地问道:“那小公子愿回京路上留我一个位置了?我们就此定约,成不成?”
晏长曦弯了弯嘴角,浅浅地笑,显得好说话,却只道:“今日之事,你我的秘密,可别让我阿姐知晓了。五清先去帮我寻套能穿的衣裳来。我听你的,我们现在回府。”
客栈外,叶五清站于道边等着晏长曦穿戴好从楼上下来。
视线一瞥,就看见一个打扮花哨的小郎在看清她脸之后,眼睛一亮地冲她暗示招手。
被晏长曦引出的念头一直未得到疏解。
叶五清想了想,手进袖里摸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