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红(1 / 3)
还湿着身子,光溜溜。
晏长曦躺在床上。底下垫着的被褥好一大片被他身上未擦的浴水湿成更深一层的颜色后,又被他纤白手指紧攥抓皱。
呼吸急促到需要张口来缓解,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期待挤满胸腔。让他身心处在一个接近于难受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有违家训和教养的事。
可已经来不及了,箭已经在弦上了。
他就要和她融合了……
不敢往更深的想。
晚风掠过他发熱的皮肤,残留在身体上的浴水微凉。
晏长曦强迫自己抽回思绪,顺着来风的方向看。心下顿时一惊,这才终于发现,房内的窗竟一直开着的!
好在这房间位于三楼,应当不能被人看见什么。
可这也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那条黑色的巷子里抬头就能望见的那个床对着窗的伎子。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将可能会像那伎子一样被正反地反复摆弄,心骤然地发紧。
“唔……”
一声没忍住的低吟从喉咙里自然溢出。
将那只犹豫不已正朝他夹着的腿跟里伸的手给吓停在空中。
然后就是叶五清更犹豫着的声音传进晏长曦耳中:“果然……还是算了罢?你要是怕的话。”
晏长曦摇头,本就湿着的乌发更添了凌乱:“我不是怕,只是紧张,是高兴……”他试图将此时兴奋又觉美好的心境传达给叶五清。
“那你要是紧张的话,我们也……也算了罢?我们回府?”
可传回的却是叶五清甚至添了些为难的语气。
“你……”
晏长曦终于松开那在等待的过程中被他手指绞了又绞、变了形的被褥,转而去缠撑在他身侧叶五清的手,问道:“你是在担心着什么吗?”
他挪了挪身子,将脸枕上她手背轻蹭:“别怕啊,你我互生欢喜,情愿罢了,谁也说不得什么,谁也不能知道什么,我们偷偷的。况且……”
说着话,叶五清的另只手就被晏长曦执着塞进了他的两腿间去。
立时,她的手就被两团温熱的蹂軟绵绵地挤压着……
“……嗯……”晏长曦抑制着声音,抬眸眼睛痴迷沦陷般映着叶五清神色纠结闪躲着的脸,继续道:“况且,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不想……在此得到我吗?”
“也,也不是怕,就是……”叶五清都不敢多看一眼此刻满脸春色的晏长曦。那是人间椿药,再多看几眼,她真就要生死富贵往后一抛,争做风流鬼了。
她咽了口口水,企图润滑干燥涩哑的嗓子。
理智地想在此刻从晏长曦嘴里要到一个实实在在的承诺。若是他还不松口,那她就得立即把这小公子重新包好衣服,带回府去,去找他姐姐要。
“就是你方才说,带我去京城很简单,就是什么?后面的你是不是忘说了?”
叶五清此刻的手被夹在这小公子腿间,五指完全僵硬,不敢动弹丝毫,仿佛那里有炼火,一旦差错分毫,就要被烧成余烬。
然,人间之事总事与愿违。
她不动,他动。
少男要肢无意识轻摆了起来,虚軟有褶皱的皮在她手掌虎口处蘑动。
声音更是脆弱无力,嗔怪她道:“这件事……你不能等会再说么?”
叶五清仍不解风情:“等?等到什么时候?”心里已经在思量这小公子铁定是想将她救他的恩情给赖掉了。
真可恶……
晏长曦却已经无意识仰起了脖子,粗喘着气气:“呼……呼,呼……你,”
他拢了拢眉,像是正仔细感受着什么,艰难说道:“等完事儿,就说。”
“……完事?”
叶五清轻念着这两个字,暗暗用尖利的那颗牙齿刮过觜里的軟肉。
难道只有上了?
羸弱烛光下,晏长曦骨相生得极好,皮肉恰到好处地覆在清劲的骨架上。腰腹薄而紧实,随呼吸起伏勾勒出流畅的肌理线条。真正是好一尊精雕玉琢的白玉少男像。
叶五清当然也想放纵,可……
心里忽而生出一丝侥幸——还是有可能的罢?
听说过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其实私底下都玩得花,远不是遥遥望过去那样纯洁不可高攀。
或许这小公子其实是个及时行乐的通透人物。他那隐红可能早都没了。
若是这样的话……
叶五清开始期待。手一抖就反拿住那早竖立着、甚至有些充血到不匹配这小公子玉佛一般容貌的花主。往上压了压。
“啊……”
晏长曦呼息立刻变得急促,长睫颤巍巍地闭了起来,抿紧唇,
因感到叶五清的动作有些蛮,他手下意识也围拢了过来。
却滞了滞又拿开,重新攥紧身下被褥。
晏长曦尝试将自己的呼息放轻、将身体放松。
缓缓地,两条修长的退便自行朝两边打开了。
他显然已经做了好了某种准备。
这时,屋内仿佛就剩他自己失律了的心跳声和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当感到那里被糅了糅,然后更往上抬的时候。他脑袋发嗡,紧张到快要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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