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风林火山（中）（2 / 2）

支援。不过凌源是四战之地。东边敌人可以顺大凌河而來。北面敌人可以顺老哈河而下。南面是青龙河西面是努鲁儿虎山和七老图山的缺口。”

天启说：“朕知道你们的心思。想的是背着山不怕被包围。实在不行了就上山去。但你们想过沒有对骑兵來说大宁城相当于是死地。只要敌人两边一堵而我们自己的援兵來不了。大宁城里的人除了弃城上山就是等死。骑兵人可以上山但马可就成了敌人的战利品。两万匹马你们难道就不心疼。”

陈奇瑜一听顿时汗都出來了。张祥安这时候低声说：“臣等只想到人沒想到马。沒有想周全请皇上恕罪。不知道皇上以为应该在哪里定落脚点。”

天启说：“定哪里先不说。朕在问你们第二个问題。我们要在草原上站稳脚跟。假如站稳了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张祥安想了想说：“一开始臣等想的是等站稳脚跟就向北推进。一直推进到大兴安岭脚下。截断西拉木伦河将女真人堵在东边。等我们的力量壮大后就慢慢紧缩压迫。最后迫使其退出辽东否则就将其全部消灭。后來想到这样一來会受到东边的女真人还有西边的蒙古人两面夹击。不如守在大宁给他们留一个互相拼杀的空间。等他们拼得差不多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天启问：“万一林丹汗从此熄灭了东來复仇的念头。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陈奇瑜说：“真那样的话只有跟女真人在草原上周旋拼杀了。”

天启说：“既然要拼杀那你们觉得我明军的优势在哪里。是骑兵比女真人多还是比他们强。”

陈奇瑜说：“女真人全民皆兵我们的骑兵不可能比他们多。他们从小在马上长大我们的骑兵也不可能比他们强。说到优势只有人数和补给比他们多。”

天启说：“既然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强。用骑兵取胜的想法就要打消。因为这样沒有必胜的把握也就沒有意义。开始说到孙子兵法中的侵掠如火。火是烧毁一切的力量。只能周旋消耗就不是火而是温水。成天给别人身上泼温水费时费力也伤不了人。”

见陈奇瑜和张祥安不再说话。孙承宗说道：“他们说定在大宁臣也有一些看法。大宁城本身并不大。假如要进驻两万骑兵再家一万多步兵。光是粮食草料的运送存储就是个大问題。萨尔浒城就是因为城太小只得把草料存在城外山套里。结果被我军偷袭烧城。我们可不能让女真人依葫芦画瓢回击一下。假如在凌源屯兵互相支援。又怕被女真人围点打援。他们现在很精通这一招。”

倪元璐这时候说道：“皇上。臣想起一件事说不准有点用。听说半年前皇太极攻打林丹汗主要就是攻取的大宁。后來林丹汗退出大宁后皇太极就沒有再向西追。据说皇太极也怕被林丹汗伏击。”

天启问：“你想说什么。”

倪元璐说：“臣的意思是女真人也有怕的。假如让他怕他就不敢來惹事。更不敢随随便便包围我们。”

天启点了点头说：“朕前两月到圣学院中看望老臣。当时遇到叶向高叶大人。一时兴起就跟他下起了围棋。叶大人不愧大明的国手。让朕五子朕都下不过他。复盘时叶大人说了一句话让朕很认同。他说敌之要点就是己之要点。张祥安和陈奇瑜你们两位是参谋。应该要时刻记住这句话。开始倪元璐说皇太极怕中埋伏。你们看看地图再说说假如你们是林丹汗。你们会在那里埋伏人袭击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