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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远古辛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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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宇来到导师林朝阳的办公室,发现导师原本打理地光亮发黑的头发竟然在发根处出现了斑白。岁月终于在这片阵地上取得了优势,林朝阳似乎也开始承认这种变化并不再去悉心的打理他们。

是啊,七年的岁月。不知不觉,自己在这个‘包工头’身边已经干了七年。时间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东西,没有人去时时刻刻关注它,等你静下心认真关注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此刻再非从前。同样的人,相似的地点,正是因为匆匆溜走的时间,才有了不免沧桑的心态。是到离开的时候了。濮阳宇看着这个可亲而又可敬的长辈,话就在嘴边却有些难以启齿。

林朝阳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没有了先前的肆无忌惮地胡侃乱谈,在他脸上透露出的竟然是淡淡的伤感和不知所措。这让林朝阳很是诧异,但是诧异过后,林朝阳便会意过来了,然后便是一阵的失落。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还是决定要走了!唉——学校毕竟是学校,雄鹰毕竟要翱翔蓝天,破击长空。”

林朝阳狠狠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重重的抹了两下脸,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找到去处了没,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下?”

濮阳宇轻轻摇头。

“没有,我想去找我爷爷——”

“你爷爷?”林朝阳语气更加郑重了。

“我以为你早已经放下了,你爷爷也以为你已经完全放下才离开的——只是没想到,过了三年,你又提起了他!难道这三年你们还在联系,或者说这次科考你见到他了?”

林朝阳的话可以说让濮阳宇感到五雷轰顶。谁都知道,濮阳宇的爷爷濮阳弘三年前在古文献研究室的大火中丧生。这件事甚至上了报纸,也是为了纪念这位兢兢业业的文士。但是,导师林朝阳嘴了透出的话,仿佛直接否认了这条新闻。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关于爷爷的?”

看着濮阳宇满脸吃惊的表情,林朝阳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太妙,知道自己说多了。无奈濮阳宇一脸好奇的表情,只能慢慢的说道:“三年前也就是古文献研究室失火的前些天,你爷爷过来找过我。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理解。他来找我也都是关于你的一些事,差不多也就是托孤的意思。我当时也挺纳闷,觉得那老头研究那些东西研究出毛病来了。只是后来研究室失火,我才发现不同寻常,而且你爷爷的丧礼你也没有参加,我就觉得你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我看你当时也是一心学习物理,似乎也没有去太过追究,所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哪里知道那现在又提了出来——”

林朝阳没有理会濮阳宇,只是淡淡地说:“我和你爷爷年龄有些差距,而且涉足的领域相差也比较大,交往并不多。你别问我他去了哪儿是否健在,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在咱们天南,你爷爷是比较独树一帜的,挂着教授头衔,也不授课,平时就带几个天文学和地质学的博士生。估计他们知道的也比我多。当然,要说这个学校谁对你爷爷最熟悉,你还是要找咱们的杨士钊杨校长。他和你爷爷同属于一个领域,而且接触交流最多,也是他把你爷爷引进天南大学的。”

林朝阳对着濮阳宇说了很多,包括他对自然物理甚至他将和爷爷为数不多的几次辩论的细节也都详细的告知了濮阳宇。聊天的气氛似乎很沉闷,因为基调就决定了他根本高兴不起来。

濮阳宇沉默不语。原来他一直对爷爷的死抱有怀疑。现在,他基本上已经确定,他的爷爷肯定还活着,只是去了一个不为他所知的地方。至于去做什么,估计和他研究的领域有些关系。

这让濮阳宇有些兴奋,他一直找不到爷爷的丝毫线索。他怎么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一直和自己生活工作的导师竟然无意之中告诉自己这么多。

兴奋过后,濮阳宇对导师更多的是感激。这个使自己物理学研究登堂入室的可敬长者,这七年来,他一直伴着亦师亦父的角色。在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仍然剖心置腹的将所学所想一并告知。他的絮絮叨叨,不为师学传承,只为让你知道,少走弯路。

一个像送儿的慈父,一个像远行的游子。濮阳宇轻轻稽首,然后猛地跪地,向这个扶持七年的慈父恩师叩头谢恩。

拜别了导师林朝阳,濮阳宇又简简单单的和曲向南、岳荞、苑利宁等人吃了个饭,便又要去拜会和自己爷爷关系最密切的校长杨士钊。作为濮阳弘的唯一孙子,濮阳宇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和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竟然连爷爷的生平都不知道。现在想要追寻一些东西,还要找人去了解。

当然,这也和濮阳弘有意对濮阳宇隐瞒有关系。也许,他那位神秘的爷爷并不希望自己的唯一孙子也牵涉到自己的麻烦中来。

也许林朝阳已经提前告知,杨士钊对于濮阳宇的到来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他静静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给濮阳宇倒了一杯茶,轻轻说道:“我很早以前以为你回来,但是过了好久,你一直没有,我便觉得你不回来了。但是,过了三年多,比还是来了!真不知道朝阳让你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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