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春风楼(1 / 3)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望着这间足足可以同时容纳100个士兵的卧室,不由地惊叹着。整个房间装饰华丽,“金雕玉砌”,这是我脑力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我不禁摸摸不知名木制的椅子,心想着一定很名贵吧,而且还散发着一阵一阵令人很舒适的木香。我拿起桌子上壁玉制成的酒杯,不禁想起了很多,连一个王府的将军都这么奢华,我无法想象皇城里的权贵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我打开房门,门外早已站立着一个人。他行着礼跟我说,大人早上好,我是您的新管家蒋吉,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
我问了这将军府有多大。
蒋吉说,会客厅一间、大房七间间、小房十三间、书房三间、厨房一间、庭院一个。还有侍女一百二十人,戴甲卫兵300人,杂工三十六人。
我本想说出一句,这也太大了吧。但为了不显露我的无知,我改口说,嗯,不错不错,还可以,你可以去忙你的了。
蒋吉说叫侍女打水来帮我梳洗,我回答他说不用了,习惯自己来。
我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后说,把侍女们都好好遣散吧。
蒋吉说,是否有侍女做得了什么令大人不满意的事?
“那倒不是,反正你就按我命令都给足每个侍女遣散费,让她们各自回家吧,还有,以后若只得我一个人吃饭,一菜一汤就够了,现在国家困难,一切从简。”
蒋吉:“大人真的是为国为民,小人这就去照办。”
我一个人在将军府逛了很久,就是找不到可以梳洗的地方,最后我只得拉着一个扛着柴路过的杂工,说:“昨晚酒喝太多酒了,现在头还在痛,你扶我去洗浴的地方。”然后杂工就扶着我向左走了几步,到了一间房的门前停下:“大人,到了。”
我望着这个杂工,再望望面前的这扇门,心里大喊了一句:这么近?不是吧!我忙用手盖额,装头痛状说,我当然知道这就是洗浴房,但你要扶我进去呀,不然这么近我还要你扶吗?
杂工慌得连忙打开们扶我进去。
让杂工出去过后,心里自叹道:真是丢人丢大了!
正当我在木桶里洗地欢乐,洗出雅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谁呀?”
“他自称夏仲。”
我开心得立马弹了起来,并吩咐下去快去开门,记得要好好招呼。
夏仲,是我自小玩到大的玩伴,也同一间私塾读书,整一个读书生涯,都是和夏仲这个死胖子度过的。记得有一次放学,我和夏仲一起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夏仲用手搭着一个的肩膀就走到了前面去,我以为是他的朋友,可是过不多久,他跑过来居然跟我说:“我以为那个人是你呀。”我顿时笑得前仰后翻。此后,我总会反复跟夏仲津津乐道此事,单看夏仲那个表情我就很快乐了。
我来到客厅的时候,夏仲已经坐在那里,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我顿时有种被泼一盘冷水的感觉,所有喜悦一扫而光。
我说,怎么聂迟也来了。
夏仲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他自己跟着来的。”
聂迟听后就坐立不住了,说,疯歌你什么意思呀,咱们同学一场,是不是很不欢迎我。
我斩钉截铁地说,是!
然后聂迟好像被气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在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我真的不胜其烦,表示让他留下来,今后到厨房帮忙。
聂迟又叽喳起来了,“什么!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客人,你居然叫我到干厨房的事?”
“那扫地吧。”
“什么!扫地?”
“洗茅厕。”
“我还是选厨房。。”
这就是聂迟,每次见到他,我都会举目四下,默默寻找离我最近的一块板砖。真受不了他的叽叽喳喳,我曾多次跟他说,说话能不能简明扼要,说重点。正如你现在看到的,看来一个人的本性是难以改变的。
他也是我和夏仲的同学,因为他长的胖,同学们都叫他“小胖”。我很受不了个称呼,我曾多次向夏仲表示,这个“小”字恶心我了,这么胖的人怎么能用“小”来形容呢?所以,我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叫他“大胖。”“大胖”小时候最喜欢向老师打小报告,这样,“大胖”就成为了老师的得力部下,监测着大家,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比吃饭还积极,立马跑去跟老师报告。
这让像我一样性格调皮的学生们少了很多读书乐趣。例如再不敢当老师背对着我们讲课的时候向某一个同学扔纸团,没有完成作业也不敢明目张胆抄别的同学的。后来我和海东模仿“大胖”的字迹写了一封情信,交给嘴角上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和“大胖”一样胖的在街口卖菜的一个女少手上,然后这位少女总会含情脉脉地望着聂迟。后来据可靠消息称,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我们被恶心到连三天前的吃下肚子的菜都要吐出来了。
早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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