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座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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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官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一一考场之中除了那个女子的箭靶之外所有人的箭靶都是空的。

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女子,本次的武举所有考生的在射箭的这三十分里面,都得到的是零分。

违反考试纪律,严重违反考试纪律一一可是监考官扶着桌子站起来,努力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宣布女子违规出局,因为满场的观众都在为女子出色的表现在欢呼。

而且单从射箭的技艺上来说,女子的箭术的确是技压群雄。

场下已经有人在为女子的表现开赌,在这种兴高采烈的场景之下,宣布女子出局这种扫兴的话,监考官真是很难说得出口一一以后自己还要皇城里面混呢,现在取消女子的比赛资格,只怕接下来的几天里,自己就要被整个皇城的百姓唾骂。

一个小校提着一个茶壶,依次为坐在监考官坐席上的兵部侍郎、督察院御史一一续上热水,并且低声说道,“本次武举取消的赔率开出来了,一赔九,各位大人有下注的没有。”

监考官主考兵部侍郎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丢给续水的小校,同时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紧接着宣布女子的的射箭分数为三十分,其他考生的射箭分数全部都是零分。

自己宁肯被本次武举的考生指责,也不愿意承担被全城百姓唾骂的风险,而且这些武举也真是不争气,这门多的武人,就没有一个掌握类似的回风箭、凤尾箭、折返箭这种技巧的人吗?

哪怕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不会让这个麻烦的女人独领风骚。

好在还有第三场,只剩这一场考试的机会了,如果这个女人不死,武举考试就要被取消。

傻_子也能看得出来,武举取消根本就不是皇帝他老人家想要的结果。

到时候龙颜震怒,自己可就倒了大霉了。

这个女人不死,我死。

最后一场考试,这个女人一定要死在教军场之上……

终场考试·骑兵战

所有的考生骑马互斗,每人一根白蜡杆,杆头有白粉,每在对方身上要害点到一个白点为十分,其中一人身上要害被点到六个白点,考试结束。

所有的人都意识到,终场考试被人动了手脚。

最明显的就是女子不再是最后一个出场,虽然不在考试名册中,可是女子还是被正常编进了所有考生之中,这样如果考试出来什么意外,还有挽救的余地,不会再像前两场那样被这个女子的表现一锤定音。

另外因为是骑兵战,所有的考生都配了自己的坐骑。

大多数考生当然配的是战马。

可是其中两个考生的坐骑一出场就引起了教军场上的一阵骚_动一一座狼!!!

今年参加武举考试入围殿试的两个不起眼的考生是来自北方的狼骑。

当两个考生跨上自己的座狼的时候,两个本来在考生中并不起眼的武人突然浑身充满了一股很吸引人的暴虐气息,好似只有跨上了战狼,北方的狼骑兵才是完整的战士。

第一个入场的就是两个狼骑兵的其中一个,那匹专门为战争培养的座狼,对于这种一对一的比试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斗志,只是淡定的在狼骑兵的驱策之下,从容地走进了考场中间。

可是那个倒霉的狼骑兵的对手,就远没有狼骑来的那么淡定了,自己坐下的战马虽然也是优良的马种,可能在育种之地的草原上也遇到过野狼群的侵袭,可是现在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座狼,是专门为战争培养出来的战斗机器,与草原上的野狼根本没有可比性。

即使座狼和战马还有一箭之地,通常意义上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安全的距离,可是战马还是感觉自己像是被已经被座狼咬住了喉咙,已经完全没有生存的希望。

战马上的考生感觉自己的坐骑浑身的肌肉都在不规则地跳动,光是驱策战马走进教军场中心就已经费了考生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战马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像是被骑士逼着一步一步走向刑场一样。

比赛开始!!!

座狼忽然抬头对着面前的战马嘶吼了一声。

野狼从来都不会在战斗中发出声响,这个物种习惯安静的沉默厮杀,只有在百无聊赖之下,野狼才会蹲坐在圆月之下仰天长嗥。

座狼已经被战争改变了物种本来的习性。

发起冲锋的那一声嘶吼,散发出来的灵压已经可以媲美一个低等的精神攻击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考场上的战马一点也没有发挥出它应该发挥出来的作用,直接就软_瘫在地了。

狼骑兵的攻击也在同一时间发难,一击最简单的直刺就已经把对面的考生击飞。

狼骑兵白蜡杆不偏不倚地点中了对面考生的胸口要害,如果是在战场上,如果狼骑兵手里不是白蜡杆而是他惯常所用的狼牙棒,那么这一下重击,考生的心脏就已经被狼牙棒顶端的锋刺捣烂。

一次冲锋,一次战马的错凳,一个照面,已经足以可以决定两个骑士生死。

可是这里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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