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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节 权力的游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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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出乎西门庆的意料,在他的无数版本的构想当中,他所想到的,都是大茶壶放松的表情,却没有想到,这引发的居然是大茶壶狮子般的愤怒,更没有想到的是,大茶壶居然会把这个事情归咎到西门庆的头上。

西门庆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上一次谈话的内容,他从来没有跟大茶壶保证过,会把武大一直留在阳谷,只是说,会努力的调查事件。不过当时的西门庆也没有想过,武大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选择逃跑。[

他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但很显然,沉默是不能够解决问题的。先生,您也知道,那个恶魔颇有背景,而我仅仅是一个做小买卖的人,手中一无军队,二无官差,有些事情确实是没有能力去做。这个也请您理解,我非常想帮您出气,也非常想帮您报仇,请您理解我迫切的内心。西门庆觉得这种谈话有些别扭,尊卑的关系在顷刻间发生了根本xing的改变,不管这个大茶壶从前是怎样显赫的人,可他现在毕竟是做着卑微的营生,这实在难以让人产生由内向外的尊重。

大茶壶半天没有说话,他的呼吸非常的沉重,脸se也有些发红,他好像是在极力的控制这种愤怒,所以刻意的压制了自己的言语,好半天,在一声长叹之后,他才张开了嘴:员外说的极是,小老儿一时情绪激动,也请员外不要见怪,我只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有些不能自已。唉,也许等到员外有了孩子,就能够理解做父母的心思了。不过员外我不明白,既然那恶魔已经逃走了,那你来找我是所为何事呢?jing明的大茶壶在恢复了理智之后,并没有给西门庆缓和的时间,而是选择了直奔主题。

这……西门庆在心中打了个犹豫,然后他下了决心,对大茶壶不做过多的隐瞒,因为大茶壶的确是不二人选。容我把事情详细的跟您说明。既然那ji……那姑娘是您的女儿,想必您也一定确切的知道,按凶手到底是谁,您不需要说出他的名字,只需要点点头就行。西门庆及时的收住了险些说错的话,他必须尽量的争取大茶壶的好感。

大茶壶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连一声确认的言语都没有,他远比西门庆想象的要谨慎的多。

不过这些细节都不会影响到西门庆的决心。那您也一定知道,这个恶魔的地位,主要来自于他的弟弟。根据我所得到的消息,这次离开阳谷的,不仅仅只有那个恶魔,还有他的弟弟,甚至他的弟媳,也都离开了。也就是说,在阳谷县的这一家人,无声无息的都逃走了。西门庆缓缓的说,同时,他紧盯着大茶壶的脸。

但是那张脸好像被隐藏在迷雾当中,看不出有什么波澜。

我还是不明白员外来这的原因。波澜不惊的脸来回的摇摆了一下,催促着西门庆打出最后的底牌。

实际上,我跟这家人的接触有一段时间了,今年的八月初八,在这家人的身上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您应该听说了在弟弟的订婚仪式上,出了一个假县令。这是西门庆反复思量之后的底牌,但是这底牌的牌面上只有虚幻,关于八月初八夜晚所发生的事,虽然西门庆有过许多的猜测,可这些猜测,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能够自圆其说的推论都没有。

我听客人说起过,据说是跟真的县令长得一模一样。大茶壶点了点头。

阳谷县城不大,消息传播的很快,尤其是类似于家县令的这种爆炸xing的新闻,恐怕八月初九的时候,客人在同ji女欢愉的间歇,都会谈论这事,所以大茶壶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并不让西门庆感觉到惊奇。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既然两个县令一模一样,那现在的那个就一定是真的,牢里的那个,就一定是假的吗?西门庆把问题抛给了大茶壶。

员外,我只是做着卑贱营生的草民,官家的事,我不敢妄言,道听途说的事情,说错了,是容易惹上麻烦的。大茶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很明显,他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在意。

我当时就在现场,弟弟的订婚仪式我参加了,我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真假县令的评判,完全是因为弟弟的一句话而已,因为在那一刻,确实没有人能够分的清楚。不瞒您说,我所经营的买卖也是经常能够见到县太爷的,但是从八月初八之后,县太爷的xing情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弟弟在阳谷县的权力越来越大,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通过县太爷,而由弟弟直接解决。这种先后非常显著的变化,是值得人深思的。其实您也可以想象,从八月初八之后,您可曾还听到过,以县太爷的名头发下来的什么说法?这些东西先前都只存在于西门庆的脑海之中,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但是这些疑点客观上切实的存在,他也相信,每一个人只要细细的琢磨一下,都可以感觉的到其中的端倪。

嗯,的确如你所说。大茶壶没有否认,而是直接肯定了西门庆的叙述,他的眼睛里似乎随时都能喷出吞没西门庆的火焰。

咱们阳谷县平时极少有上级的官员到访,而这一任的县令似乎也没怎么出过县城,您的身形和年龄和县令的差距应当说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想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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