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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神 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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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摔在拳台之上,两人谁也无罢手之意,他俩都明白此次比试关系重大,已不能按平常的胜负来看了,故无不全力以赴,在台上扭打不止。如果说刚才两人比试的是拳脚功夫,那么现在就是体力和意志的比拚,拳腿肘头,甚至牙齿都上了,不一会都是面目全非红肿,犹自不肯罢手。“住手。”长风见两人再打下去必有一人重伤或亡命,遂不忍再看,大声道:“这场算平手。”两人见有人主持公道,自然乐得停手歇脚。

杨震北见羞辱他的那小子上台找死,便用俄语对光头的俄罗斯壮汉道:“废了他,至少弄断他的右手。”他恨那只手把他拧跪在地上!拳台仿佛不能承受光头的重量,被他踩得吱吱直响,随着俄罗斯壮汉登上拳台的沉重脚步响起,骆重那边的人包括那七名老者无不将心沉了下去。双方身高和体重悬殊太大,长风一米七三,一百三十斤重,而对方目测近两米,二百五十斤靠上。长风本人也感到了对方给他的压力,毕竟从未跟这样壮硕的人交过手,而且还是浑身长毛的外国人。

过客这时在他耳内笑道:“一拳就能解决的问题,你怕什么?”长风心中大定,见对方站定,便抱拳致意,中华民族是礼仪之帮吗。光头佬不理他这一套,目光中多有不屑之意,先摆出个拳击姿式,后摆左手示意长风出招,他怕自己一出手对方就没命,那多没意思。长风很听话,扑上去就是一拳,够不着头就打胸部。光头佬没有在意,在拳击中大都护好易被重击的头部,而一般不去护胸腹,那地方不致于让拳击手感到致命威胁,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个“瘦小的中国人”。

而当劲风袭体时,光头佬又脸色大变,再快的动作也赶不上人的思维,人在受创前会有很多想法,他明显感到这一拳的威力是他这辈子都闻所未闻的,单凭气势上来看他就承受不住,便有意识地后退,却不想因此更成全了长风这一拳的骇人威力,其他书友正在看:。众人只见体积庞大的外国光头佬被一拳打飞数米,倒摔台下,无不巨震,这是多大的力量能把一个二百大多的壮汉打飞这么远?然而长风却明白,若无对方后撤的帮衬,这一拳绝不可能威风至斯。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得目瞪口呆,半天没人出声说话。是长风打破寂静,向杨震北招手道:“还有一场,让那个长头发的上来吧。”而未等杨震北发话,那个长头发的俄罗斯人已大摇其头,用俄语对杨震北道:“我的同伴生死不知,得赶紧送医院治疔。”上去白白找死,为智者所不为,长风的神勇无异已在他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见杨震北一方久久没人出腔,骆重上台来道:“请杨老大上来说话。”“算你们狠!”杨震北见无将可派,遂站起认输。“希望杨老大说话算数。”骆重的微笑看在杨震北眼里更是堵心,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长风后,率众抬着犹自昏迷未醒的光头佬悻悻而去。话虽未说明,但毎个人都明白了结果是什么,杨震北在黑河的地界上必须消失。然而骆重和长风却不这么想,独眼龙临走时那阴毒的目光,让他俩都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庆功酒一定要喝,不然就不护送,这是骆重的“威胁”话,心情待别兴奋的他说啥也要留他们吃过午饭再走。把骆重又加了五万元的奖金存到信用卡上,长风在往酒店的路上有点忧虑地对骆重道:“独眼龙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怕他们在路上打伏击。”骆重点头道:“你考虑的没错,他就是个有怨必报的人。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我会亲自护送你们到哈尔滨去。”转而又道:“还有庆功宴的事你更不须害怕,我单独为你们仨开一桌并亲自作陪,其它的人则由我的手下招呼。”心情大好的房文革神秘一笑,道:“诸事皆定,风弟这回该开开洋瘾了吧?”长风嘲弄似地回他道:“就你这快枪手,也敢碰需求旺盛的大洋马?指不定谁玩谁呢!”

“敢比试吗?”房文革嘴上叫板的同时,心里盘算着到时用药助兴的事。骆重则推波助澜地笑道:“风弟不会怕他个色痨吧?我还真想起有个人选适合你消乏,保证经的人少。”长风忙摇头,但未等他开口推辞,骆重即道:“对方是个专搞学术的知识分子,端庄秀丽,等见了面后你再说不可以不迟。”长风权当他说笑,便没太在意,却不知一心想结交他的骆重这回动了真格,不惜花重金也要拖他下水。

十几个字的俄罗斯名字很是拗口,经对方用熟练的汉语连说几遍后,长风才勉强记住这位气质高雅的年轻的俄罗斯一所大学教授的汉语名字的最后四个字:卡罗琳娜。三十来岁,白俄美女标准的长相和身材,东方贵族的沉静气质,给长风第一印象就不差,又听其汉话标准流利,不由顿生好感。通过骆重介绍,长风又知她本为白俄某大学的古典音乐教授,因丈夫出车祸辞世,而离开令她伤心的苏联加盟国之一的白俄罗斯远游,在此地一所大学任外教,业余时间在舞厅弹钢琴赚些外快。“我叫你琳娜好吗?”长风套近乎。人家淡淡一笑,道:“无所谓,中国人喜爱称呼对方名字而不带姓氏,确实令人感到亲切。”

酒宴的细节不需细讲,快结束时,骆重看着手表道:“四点钟准时出发,轿车昼夜行驶不过一天就能到达哈尔滨机场。现在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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