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解脱束缚的创业者(3)(1 / 3)
巴布森学院的丹尼尔·伊森博格指出,今天的创业者开创了一个新的商业模式。以往,全球化是递进式的:公司先在当地市场确立自身的地位,然后慢慢地向外扩张,着手建立自己的王国。强生公司创立于1886年,直到33年之后,它才设立首个海外子公司。而今天的创业者,无论明智与否,天生就是全球化的:他们在世界各地寻找资源、人才和机会,并且在扩张和防御方面,他们放眼全球,而不是局限于本地来定义自己的竞争环境。
在这个方面,EyeView公司是一个极佳的例子,它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世界公民。该公司使用“富媒体”—音频与视频内容的结合—来指导人们如何使用网页(例如,如何在电子港湾交易货物或者如何在新型外汇交易平台eToro进行外汇交易)。EyeView公司的大多数客户是大型跨国公司,因此视频制作成了多种语言版本,并且可以全球观看。公司目前驻扎在以色列特拉维夫,在一幢毫不起眼建筑的第二层。但最初几年,其驻地游移于三大洲。公司的创始人中有两位居住在波士顿,一位在悉尼,还有一位在特拉维夫。公司在澳大利亚完成了它的首个视频,并在美国西海岸找到首位客户。身无分文的创始人能够在这样的条件下有效地运作公司,是因为Skype和互联网创造了颠覆成本的奇迹。
生而全球化的创业者正在达成一些令人惊叹的跨国合作。加利福尼亚州帕洛阿尔托的美国商人塞·阿加西,誓言要联合以色列、丹麦、日本和法国的政治家、企业家及企业来彻底改变汽车行业。以色列和丹麦两国都在建设绿色充电站网络,丹麦创业者还致力于研究延长电池寿命的技术,法国雷诺和日产正在制造电动汽车。随着这四国对创新产品的不懈研发,汽车行业的未来更可能在丹麦和以色列成形,而不是在滥发津贴的底特律。
创业的时代已经到来
创业革命可能会无疾而终,也可能会走向反面。中国的繁荣景象可能破裂,印度政府也许会再次执行“许可证制度”,金融危机的恶化还可能会使干涉主义重新合法化。但就目前看来,这一切不太可能实现:创业革命是由深层次的强大力量驱动的。创业精神是另一个维克多·雨果理念,它的时代已经到来。
对于创业者而言,互联网是一项完美的技术。它提供了交易、易货和兑换的必要手段,而不需要交易者彼此见面;它还让行业新贵得以接管历史悠久及资金充裕的企业。RealClearPolitics与Memeorandum等新资源整合网站成了每一个新闻爱好者的收藏网页,尽管这样的网站几乎不能赚到钱(Memeorandum只不过是一种算法)。“云”计算将竞赛领域进一步转向有利于挑战者的一端:创业者们无论是身处办公室,还是在相隔半个地球之遥的两家酒店,都可以利用他们的个人电脑或笔记本来获取完善的商业服务,例如获取管理其客户关系的工具。
另外,对创业者而言移动电话可谓是革命性的。移动电话使得创业者们能够进入一度是世界上管制最严格的市场—电信业,这是涉及约30亿人的国际性市场。孟加拉人伊可布·奎德移民到美国后成为了一名投资银行家,后来又成了一名商学院教授,并最终醉心于“互联世界”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与孟加拉格莱珉银行(Grameen Bank)创始人、微观经济学家穆罕默德·尤努斯携手合作。如果银行愿意给妇女们提供买奶牛的贷款,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们提供购买手机的贷款呢?格莱珉银行现在成了孟加拉国最大的电信供应商,年收入超过10亿美元;拥有手机的孟加拉国妇女现在高达25万人,她们贷款购买专门设计、配备耐用电池的手机设备;通过向村民出售通话时长,让他们有机会参与全球经济。
创业精神越来越受到推崇,同时也越来越民主化。以我就读的古老大学—牛津大学为例,它拥有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反创业传统偏见。教授们认为,有“绅士气派”的古典文学、哲学等学科要凌驾于任何带有“实用”性质的学科之上(类似“他获得了制作果酱的学位\/不过是在利物浦和伯明翰”的讽刺论调说明了一切)。牛津的学生们梦想进入政府部门或者法律界,而不是商业界,更不要说去创业了。“我真讨厌这个人”,作家C·S·刘易斯曾这样尖酸地评论诺菲尔德勋爵—他是伦敦最伟大的创业家,也是牛津大学中最慷慨的捐赠者。20世纪70年代后期当我还在牛津大学时,左派和右派能取得共识的一件事是:企业家是没有法律意识的低劣群体。当伦敦最著名的企业家罗伯特·马克斯韦尔被发现只不过是一个惯犯时 ,此共识似乎得到了充分验证。
现在,一切都已改变。牛津大学拥有了一所蓬勃发展的商学院—赛德商学院,该学院设有一个创业与创新中心,以及一个欣欣向荣的商业研究所,其致力于向这所大学的科学家们灌输创业精神。牛津创业者联合会是学校最受欢迎的社团之一,它拥有3 500位会员,而且创下一年内推出6个创业项目的纪录。由其成员创办的Auctomatic公司,最近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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