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错综(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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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早已被人盯上,虽然不会有事,我也不想你白白吃些惊吓,所以想着你还是跟我在一起,安稳点。”

笃定中透着霸道,有他在,从来什么都可以安心,他都会为自己考虑周全。

黛玉心中一甜,点点头,心中却不免惊疑:“他要除掉你,是不是?”

“差不多。”水溶看着她的担忧,从容的一笑:“玉儿,不必担心,你的夫君不是那么容易被人除掉的。”

黛玉啐了声,挣开他的臂弯,站起身来,细细的打量着这间卧室,是那么的干净整洁,浅青色的纱帐,悬着剑,角落里安着琴架,房中有淡淡的松柏的气息。

没有任何女子存在过的痕迹。

“除了你,这间屋子,没有别的女子进来过。”水溶起身,立在她身后。

“没意思的紧,谁问你这个了。”黛玉白他一眼,却就抿唇一笑,走到窗边,信手推开一进窗子,令月光洒了进来,恍若一枕轻纱覆下,凉风习习,月华清朗,不觉笑道:“你还真会取巧,这窗子开的地步,望月正是最好的。”

水溶从身后拥住她,耳鬓厮磨,并肩望月:“日后,这一窗明月,便有玉儿和我共赏,剪烛西窗,不负良宵。”

温存依偎片时,这时,房外有人道:“王爷,侧妃娘娘那里都已准备好了……是否去……”

水溶拥着黛玉,眸色却是一锐,声音沉冷:“当然要去。”却俯身望着黛玉:“玉儿,你会信我的是不是。”

黛玉心中若有所觉,淡淡一笑:“早说了信你了,还要我说多少遍。”

水溶一笑,飞快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一会儿回来。”

黛玉点头,他便转身出去,立在廊下,望了眼冷寂深寒的夜,宗越悄然走上前,低声道:“王爷料事如神,对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水溶听着,一丝淡笑勾起,眸中却是冰冷,想来那些钉子应该都拔的差不多了,府中的钉子,也该敲掉了,他可不想等玉儿嫁过来,这府中有人在跟前扎她的眼,冷声道:“侧院。”

白衣萧冷,漠漠生寒,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房中,黛玉轻靠在窗棂旁,望着一弯月色,嘴角淡淡的挂着一丝温柔笑意。

王府中,最偏僻的侧院,月色都透着凉薄荒芜。这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从来不会踏足的地方。

司徒娬儿对着镜子,细细的梳妆毕,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衬着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容,只是眸中却是难掩忐忑。

不知,是不是宇文祯的话起了作用。今夜,水溶忽然令人传话说要到她的房中。

三年来,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丫鬟红薇走到她身边,轻笑道:“侧妃娘娘真是天人一般,奴婢就说王爷舍不得冷落侧妃太久。”

这个丫鬟,是到北疆时父亲暗中派过来给她的,所以算是她的心腹之人,司徒娬儿那些事情,也都没有瞒过她。

司徒娬儿勉强的笑了笑,心中除了不安,其实到底还是有一丝隐隐约约的期待。

也许,会有转机的,不是么。

手中的帕子,拧成了麻花。丫鬟便笑道:“侧妃娘娘何必如此紧张,奴婢还是赶紧烧些热水,预备下的是。”

司徒娬儿挥挥手:“去吧。”

房中,只剩了她一个人,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走进房中。她的心扑扑的跳了一下,才要回头,房中一阵疾风扫来,所有的灯烛都灭掉了。

然后司徒娬儿只觉得身体一轻,便被人抱了起来,直接压在了床榻之上,身上顿觉酸麻无力,才要反抗,一个充满蛊惑的声音带着几分酒气道:“侧妃,不是早就想要这一日么,本王如你所愿就是。”

迷乱之中,她也无力分辨其他,嘤咛道:“王爷……”双唇被封住,衣衫已经被撕扯了去,黑暗中,男子在她身上打上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烙印。

情浴弥漫,满室但闻shenyin之声。

就在司徒娬儿不能自已之时,忽然刺目的灯火亮了了起来,她不得不眯起眼眸,适应着乍明的光线,当她看清趴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的男子时,不觉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哪里是水溶,根本就是个陌生男人。

而更让她恐惧的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如惊雷般的炸开:“好一个水性杨花的郡主,就这么耐不得寂寞。”

一丝不挂的男子出溜一声从她身上下来,跪地瑟瑟发抖:“王爷饶命,是,是,是,是司徒郡主的侍女引小人来此的……说是,只要小的让郡主有了身孕……”

“你胡说。我,我没有……”司徒娬儿尖声制止他说下去,脑海中一片混乱,滚下床来,身边却连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只有狼狈的用手掩住关键部位,手忙脚乱的跪下,涕泗横流:“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

语无伦次的抬头,那白衣男子冷漠如冰的面容,不带一丝情绪,甚至,连象征性的怒意都没有。

他不生气,也不觉得羞辱,冰冷的眸光中只是厌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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