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怒惩(5 / 5)
欧阳绝故作不解:“她?谁?王爷说的是司徒侧妃么,你要见她,我马上叫她来……”
水溶咬了咬牙,迸出一个字:“滚!”
能令他毫无风度的骂出个滚字,估计也就是这只钻天的妖孽,跳踉的猴子了。
欧阳绝哈哈的笑了起来,十分轻松,他很清楚,水溶的伤只要能醒过来,便是过了生死关,剩下的就是养了,所以上来就不痛不痒的揶揄一句,见水溶生怒也不敢多招惹他:“别,别,别,王爷您可千万别动怒,昏迷了三天三夜,才好了一丁点。”见水溶想要顺手摸个什么丢过来,惊出一身汗,连忙改口:“王爷,求你了,别再乱动了。放心,放心,林郡主好的很,一点事都没有。”
水溶缓缓的阖眸,点了点头:“这……就好。”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欧阳绝看着他在房中寻找,实在不忍他失望,忙道:“王爷,郡主来过,又走了,你就放心吧。”
水溶嗯了声,闭上眼睛,不再做声了。
还能要求什么呢,只要她能来看他一眼,便是满足了吧。他的手轻轻的往衣服里面贴身的一层摸了摸,毫不费力的将一个玲珑精致的荷包握在了手里,嘴角缓缓的勾起一笑,它还在。
这只她亲手绣的小荷包陪伴了他三年,他贴身带着,放在最靠近胸口的位置,从不露在外面,是珍重,想念,也是要她离自己的心更近一点,呼吸相连,心意相通。
那天一时生气,居然对她说,丢了。
真是可笑。
丢了什么,也不会丢了这件东西,等有机会,一定要告诉她。
明日,知道自己醒过来,她会来的吧。
从日出到日落,再到月移西楼。
她终归是没来。
心,随着夜色一寸寸的冷了下来,水溶望着清长深寂的夜,长长的叹了口气,欧阳绝说她来过,可是,他今日随口问过一个进来送水的婢女,答案是,没有。
一次,也没有。
苦笑,玉儿,原来,你是还在生我的气。
再听着赫连冰满是愁容的向他道:“玉姐姐说,大婚之前,再见面,于礼不合,所以,不来了……”
深邃的眸中,黯然,如夜,寂灭。
接着,气,就都招呼在了欧阳绝身上:“欧阳绝,你好大的胆子。”
欧阳绝一头雾水,诚恳的道:“王爷,属下在王爷面前,从来胆小如鼠。”
“哼。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欧阳绝想了想,终于明白气从何来:“王爷,属下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王爷。郡主真的是来过,可是都没进来,就走了。”
水溶眉峰一凛,猛的欠身要起,慌的欧阳绝忙道:“别,别王爷,郡主真的是来过,可是一次,看见司徒侧妃在,就走了,一次,被安嬷嬷给挡走了,这个,小公主都说了,你也都是知道了的。”
水溶一怔,了然:“原来如此!”
当次日一早,哭哭滴滴脸上缠着绷带的司徒娬儿由安嬷嬷随着来请安兼哭诉的时候,却被挡在了门外。
祁寒一脸笑容的道:“侧妃娘娘,王爷有话,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得罪了赫连公主,令你即刻回府,闭门思过,还有,王爷说了,大婚之前,你还是不出现在他面前的好,护送的人,我都给你安排好了,这就请吧。”
司徒娬儿神情一僵,安嬷嬷就要开口替她说话,祁寒仍笑笑:“嬷嬷,王爷也有话告诉您,您也有年岁的人了,一向辛苦,最要紧的是保重身体,其他的,都是末事。”
安嬷嬷一怔,顿时明白了水溶的意思,笑了一下,心中终归是不痛快:“是,请祁总管告诉王爷,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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