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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古老冰寒气息，与洛璃安力量同源，却带一丝古老神性的破碎感。

老酒鬼轻弹碎片，“小狼崽子，你身上那点王室血脉的小毛病，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老头子的眼。”他灌了口酒，语气戏谑。

“至于这位…能把冰系魔力玩到绝对零门槛，随手弹指就破掉上古法阵的小丫头…”

他晃了晃酒瓶，没有直接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啧，”洛璃安抱胳膊，对老酒鬼的探究无动于衷，还嫌他话多，“说重点。碎片，哪来的？你想要什么？”

她直接核心，懒得听他绕弯子。

老酒鬼被问得一噎，随即低笑：“痛快，就喜欢爽快人。”

“交易狠简单，我帮你们瞒着身份，处理掉那些烦人的尾巴，帮你们找到那面镜。”

他顿了顿，灌下一大口酒，酒气混着凛冽杀意喷出：“你们帮我屠了把我神格打成碎片的‘神’，如何？”

洛璃安视线从神格碎片移开，她没说话，抱臂敲着肘，似乎在衡量这笔加班性价比。

换做全盛时期，杀神虽麻烦却也不难。

可现在这具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全部实力，要杀神？简直是天方夜谭。

凯因深虑着，王室诅咒、教廷追杀，还有洛璃安这个未知数…

老酒鬼的提议，危险，却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碎片气息会指引方向。”老酒鬼看穿沉默，晃酒瓶恢复醉态，打了个酒嗝，“现在该操心外面的热闹了。四大学院联赛，群狼环伺…”

他身影融入阴影消失，留下尾音：“别死太早，老头子还想看戏呢。”

交易算是心照不宣地达成了。

没有誓言契约，不过是互利的暂时捆绑。

两人迅速退出密室和禁书区。

凯因回去静养，洛璃安则回去躺平。

*

最近学院压抑的气氛被四大学院交流联赛的热潮取代，联赛决赛将在烈阳帝国皇都举行。

这是年轻法师展现实力的最高舞台。

学院广场人声鼎沸，魔法光幕展示着赛程和规则，目前是学院和灵风学院的切磋赛。

维克多的失踪，学院对外宣称其因家族事务退学。

莉莉丝重新活跃起来，到处打听凯因的下落。

艾莉娅紧张又期待地给洛璃安打气，尽管她只是啃着苹果派，一脸与我无关的咸鱼样。

“洛璃安，快看，分组抽签结果出来了！”艾莉娅指着光幕惊呼。

光幕上，星辉学院（星辉队）分组：

单人赛：洛璃安（初阶组） vs（灵风学院）风语者·艾薇拉

团体赛（五人）：星辉队（队长维克多缺席，由副队长暂代，队员包括：凯因·亚尔兰、洛璃安、艾莉娅、莉莉丝、替补一名） vs灵风学院一队。

“嘶？？”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完了，洛璃安对上风语者艾薇拉？一招都撑不住吧？”

“团体赛更惨，灵风一队啊，听说是除了种子选手外的最强替补，我们这边一个运气王凯因，一个零分废柴洛璃安，还有个平民艾莉娅？拿什么打？”

“管他呢，这只不过别人来试探实力而已，用他们当炮灰，合理合理。”

“抽到下下签，绝对是黑幕。”

艾莉娅脸色煞白，莉莉丝更是花容失色，拉着临时解放的凯因袖子：“凯因同学，怎么办啊，我们死定了。”

凯因面无表情抽回袖子，瞥向身边还在悠哉啃苹果派的洛璃安。

洛璃安咽下最后一口派，拍掉手上碎屑，在众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慢悠悠走上单人擂台区。

擂台上，灵风学院的艾薇拉身着翠绿藤甲，气质清冷如精灵。

她看向对面弱不禁风的洛璃安，眉头微蹙，对阵这样的对手，简直是侮辱。

“比赛开始！”裁判一声令下。

艾薇拉没有立刻攻击，清冷道：“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你。”

洛璃安似乎被吓得不轻，身体一摇，小脸煞白，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艾薇拉，嘴唇哆嗦着，“呃…”一声轻吟，随即双眼一翻，软倒台上不动了。

艾薇拉：“？？？”

全场瞬间死寂。

裁判愣了几秒，赶紧冲上去检查。

“选手洛璃安昏迷，失去意识，无法继续比赛。胜者，艾薇拉。”

观众席短暂沉默后，爆发出嘘声与哄笑。

“装晕，绝对是装晕。”

“太无耻了，打都不敢打就装死。”

“星辉学院的脸都被丢尽了！”

艾薇拉立在台上，望着被抬走的洛璃安，脸色铁青，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单人赛的闹剧让星辉学院士气大跌，所有人都觉得团体赛必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