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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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到这些可以昧着良心谄媚讨好,牺牲掉自己的肉.体和道德。

郑含月却十分有原则。

她没有贪欲和显而易见的野心,从来只从他这里拿她觉得自己应得的,其他的纵使对她而言再具诱惑力也不会多看上一眼,不卑不亢且知进退。

她越是不想要,他越是想给。

有好几次他都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所有财富都捧到她面前。

但想到她不为所动的模样,他作为上位者的尊严在作怪,不愿自取其辱。

他还是想凭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她,而非用救助者的身份逼她报答。

目前他对她的喜爱程度还没有到志在必得的地步,充其量是欣赏。

郑含月和她的商业帝国比起来分量还是太轻。

关于郑含月的话题,他只是意味不明的随口聊了两句,就和杨争辉谈起当下的形势。

“犹太人聪明是聪明,但不可信。历史告诉我们,颠沛流离是他们的伪装,每一个好心收留他们的国家都被他们控制了经济命脉,美国就是最好的例子。俄乌战争能打成今天这样,也是他们干的好事。俄罗斯不倒,美债就难以化解,金融圈的震荡迟早席卷全球。”

杨争辉赞同地点头:“以色列那边最近的动作很大,加沙,伊朗、卡塔尔,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哪个国家,中东完全乱成了一锅粥,我们要将设立在中东的分布撤回来吗?亚太的市场已经能让我们稳住基本盘了,更不用说北美总部和欧洲分部了。”

裴凛渊气定神闲道:“供应链暂时不要断。通知各码头,把仓库里现存的货先运回来,调度到其他区域的分部。”

杨争辉默默记下裴凛渊的命令,严肃地向他汇报:“根据同比和环比的数据对比,我们总部的利润也在急剧下降,经济确实在衰退,对此我们是否要进行战略调整还请您示下。”

裴凛渊将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俨然在考虑是否采纳他的建议。

企业经营要考虑的因素颇多,如今随着业务版图无限拓张,集团的结构臃肿,上下级之间的信息传递已经繁冗到严重影响效率。

如果只求平稳运营,组织架构和销售模式倒是不用大改,但若是想要跟上世界格局的变化,不破不立,只能富贵险中求。

半晌,他做出决定:“下午召开集团会议,我要放权。高层去中心化,基层扁平化,中层矩阵式管理。先在欧洲试点,可行就迁到北美。”

杨争辉在脑海中开始速记。

他怕自己听漏,征询式提问:“那亚太呢?”

可他刚问完就后悔了。

裴凛渊很反感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放弃自主思考,一味的遵从他的指令。

一不留神就犯了大忌。

要问原因当然是两片区域文化差异大,欧美的经验不适用亚太。

加之集团总部虽设在北美,实际上他们所有高利润的大项目都在中华区,只是当地政策变动频繁,当初出于政治考量才定下总部的选址,中华区要是因决策失误沦陷了才是致命的灾难。

彼时新任美国总统还没上台,针对商业竞争的政策算不上朝令夕改,也相对宽松。

做生意理应诚信为本,公平交易,结果前些天中美贸易战,裴凛渊长期投资美股狠狠将他戏耍了一番,幸亏他的立场正确,及时调转船头,跟着中国央企注资押上老底,上周才回了本。

从此他就连证券中心的网址都没再打开过。

当时日本伺机偷摸抛售美债嫁祸给中国,他也受到了美国情报部门的同步调查。

这笔耻辱的账还没有清算,裴凛渊心中的政治倾向性已经相当明显。

进军中国市场是他最终归宿。

说不定到时候他的国籍也会因此改回来,带着郑含月一起去中国发展。

杨争辉这样想着,手已经先于脑子捂住了嘴。

裴凛渊冷冷觑他一眼:“累了就休息,不必硬撑。”

杨争辉闻言顿时如临大敌,一边解释自己领会了他的指令,一边溜之大吉。

适逢郑含月洗完澡,穿着裴凛渊给她备好的睡裙出来,他连看都不敢都看一眼,就遮着眼睛大步朝大门走去。

郑含月照过镜子,裴凛渊留在她身上的巴掌印已经看不见了,身后的痛感还没她的喉间的伤口强烈。

她提着裙子迈下裙子,袅袅婷婷地迈着碎步行至裴凛渊身前,低声叫了声“先生”。

议事的疲惫瞬间被她婉转的嗓音驱散。

裴凛渊抬眼看到这一抹春色,眸中明显清润了几分,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他没有命人丈量过她的尺码,所以每一个尺码都叫人准备了。

不管怎样,一定是合身的。

郑含月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犹犹豫豫地问:“先生,要抱我吗?现在,身上,干净了。”

她在没洗澡前确实满身泥泞,可现在肤白胜雪,活生生就似一截刚从莲塘里采撷的藕段,浑身充盈着馥郁却不失清新的香气。

她那贫瘠匮乏的词汇量为她断断续续且混乱的表达增添了歧义,对成年男人的诱惑直接翻倍。

裴凛渊喉结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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