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沙漠追踪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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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袋水递给云飞雁道,

“你先喝,”云飞雁感激地望着野哥,

“我这里还有,”野哥用手指了指腰间的另一个水袋笑道,“我喝这一袋,”

说句实话,这一路追赶白衣人,少说也有几十里的路程,云飞雁早就渴了,如今见野哥竟然带了两袋水,于是便不客气大口喝了起來……

“你怎么不喝,”云飞雁突然从唇边放下水袋,盯着野哥道,“是不是你那一袋中根本就沒有水,”

“怎么会沒有水呢,”野哥取下水袋扬了扬笑道,“我这里的水多着呢,”

“不行,你必须喝,”云飞雁一下子坐到野哥身边,把自己剩下的半袋水递给野哥道,“你把剩下这半袋喝了吧,”

野哥见云飞雁执拗地把水递到了他的唇边,知道不喝的话肯定不行,于是就喝了几小口水,然后很小心地合上盖,再次递给云飞雁道:“剩下的这些水还是节约一点儿用吧,你拿着,要是万一咱们两个走散的话,凭借剩余的半袋水,还是有希望走出沙漠的,”

“你腰上那袋水是不是空的,”云飞雁伸手向野哥腰间的那个水袋摸去,等摸到水袋后,才知道野哥腰间的那袋水竟然是满满的一袋,于是就犹疑地把剩余的半袋水系在自己的腰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四周闪着幽光的辽阔无垠的沙漠,各怀心事……

冷,,沙漠最奇怪的就是在夜晚会迅速变冷,尤其是这已经入秋的西北沙漠地带,野哥见云飞雁已经蜷缩成一团,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如黑夜里的寒星,

脱下外衣,轻轻走到云飞雁身边,给她轻轻披上,

“我不冷,”云飞雁一下子推开野哥的手道,“还是你穿着吧,”

“明明你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还说不冷,”野哥盯着云飞雁笑道,“小女孩儿都怕冷,我打小就知道,來,穿上,”

“野人,,”云飞雁的泪一下子流了出來,她一下子扑到野哥的怀中动情道,“你可以抱着我吗,这样,我就不会冷了,”

“啊,这样啊,”野哥讪笑了一下,想起他发誓不再碰她一根手指头的话,不觉在心里默念道:哥抱云飞雁不是出于花心,哥是个很负责人的男人,就跟当年的柳下惠一样,哥只不过是要给他取暖……

紧紧地把云飞雁抱在怀中,身体里立刻热了起來,野哥强忍着只看天边的弯月,心里还是很不安分地骚动着……

“野人,我听说你最擅长画画和唱曲,是真的吗,”云飞雁蜷在野哥的怀中,无比幸福地问道,

“你听谁说的,”野哥吃惊道,

“你喜欢用眉笔和唇膏给美女画画的事早就流传于江湖了,而且有人还传言说如果想要求你一幅画,至少需要一千两银子,而且,人长得不漂亮你还不给画,”

靠,哥真有这么神吗,野哥想起自己曾经即兴画的几张画像,好像还真沒有给男人画过,不过唱曲这话又是从哪儿流传起來的呢,

“啊,飞雁,如果你喜欢的话,等咱们出了沙漠,我就免费画一幅给你,”野哥伸手捏向云飞雁的鼻子,但是手快要触到鼻翼的时候又突然收手道,“不过,你在哪儿听说过哥擅长唱曲呀,”

“海津花船,”云飞雁嘴角微冷道,“你在海津花船之上迷倒天仙倭女的事早就风传了,尤其是你那首叫《菊花台》的小曲,据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你能也给我唱一曲吗,”

“唱曲有什么难,”野哥望着辽阔的沙漠,不由得想起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爹娘來,于是深情唱了起來……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來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燕披残霞,乡关在何方

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

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

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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