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花船斗文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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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胡松年说话,小倩便又继续说道:“至于今晚第二关的比赛,其实是毫无新意的一个題目,我们的比赛題目就是在座的八位以今晚这花船以及湖面景色等人或景或物为題赋诗一首,诗体韵脚不限,但诗中须有‘回眸’二字方为切題,笔墨纸砚我们已经备齐,请各位即兴挥毫,”

小倩说完,命其他姑娘为八位选手铺好宣纸,端上笔墨,自己则袅袅來到靠近舷窗的琴台边端坐了下來,玉指轻轻按在琴弦之上,顿时,让人心醉的琴声悠然响起,一曲不知名的充满闺愁哀婉的曲子一下子便打动了在座所有人的心,

眼望着小倩俯身弹琴的模样,想着小倩如许凄惨的身世,野哥的眼睛顿时有些丝润了,只见他并沒有像别人那样挥毫泼墨,而是摸出一枚口红,刷刷刷在宣纸上画了起來,只一会儿工夫,面容凄切坐在白色舷窗下弹琴的小倩便跃然纸上,那神态,简直比真人还要更胜几分……

弦止琴声寂,小倩轻轻起身,面对舷窗遥望夜空久久,才蓦然转身,见大家全都完成了诗作,于是便按照以往惯例由八位美女一人两票,以票多寡选出得票最多的四位晋级最后一关决赛,

美女们一路看过來,第一个便是娄熵的“济宁娄熵去赶集,遇见鸭子咕嘟泥,集罢回眸塘里望,鸭子还在咕嘟泥,”

众姑娘读后不由得捧腹大笑,许久,才又结伴往下观读,但紧接着的那几个并不比娄熵的鸭子咕嘟泥强到哪里去,就在姑娘们脸上显现失望之色时,突然被胡松年的诗作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姑娘轻轻念道:

失意人生处处有,

醉生梦死一壶酒,

若得伊人回眸笑,

夜夜扶墙上青楼,

“喂,胡公子,这首诗是写给我的吧,人家超级喜欢啦,”只见那姑娘念完之后,一下子把手臂搭在胡松年的肩膀上讨好道,

“我不是写给你的,我的诗全都是写给小倩的,虽然,我每周挣的银子也只够到这花船上來睹她的芳容一回,但我胡松年这一辈子就认准小倩了,即便其他人再美,在我胡松年眼中也全都是豆腐渣,”

“哼,”那把手搭在胡松年肩头的姑娘一下子气得小脸发白,其他姑娘见胡松年依然像以前一样不解风情,于是便也不再自讨沒趣,大家讪讪地离开胡松年往下继续观读,

等众姑娘來到野哥跟前时,却见野哥并沒有作诗,而只是用女人用的唇膏画了一幅画,但是那画简直是太美了,只见画中的小倩蛾眉紧蹙,面容紧锁,十指如蝶,翩翩飞于琴弦之上,那一身的令人望而生怜的美态一下子便跃然纸上,传神生动,妙不可言,

“哇,,帅哥,你这画的是小倩吗,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嘛,给我画一张吧,”

“也给我画一张,”

“人家也要,,”

……

“咱们还是先评一下八位公子的作品吧,一人两票,可以弃权,”小倩见野哥被那几个姑娘缠住非要索画不成,于是便把脸一寒道,

“那就先投票吧,”最先拉着要野哥给画像的姑娘说道,“我投野人公子和胡公子,”

“你不能投野人公子的票,虽然野人公子的画画得的确精彩传神,可是你别忘了,咱们这场比赛的主題是赋诗大赛,”那个自持容貌并不比小倩差,但总是被小倩压了一头的姑娘小雪盯了一眼野哥画纸上美如天仙的小倩,于是便带头反对野哥入围,

“可是……可是野人公子他……”刚才说投野人一票的姑娘被小雪一抢白,面上一下子便挂不住了,但是人家小雪说的确实有道理,所以她虽然气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回去,

小倩望了野哥一眼,虽然想替野哥说话,可是小雪说的确实有理,毕竟野哥所作是画而不是命題要求的诗,所以倩儿在犹豫了一下后一咬牙开口道:“小雪说的有道理,野人公子虽然画的不错,可是毕竟离題千里,按照规则,应视为白卷,”

“小倩,野人公子他可是……”投了野哥一票的姑娘见小倩竟然替小雪说话,于是便替野哥鸣起不平來,

“小雪姑娘,”野哥猛的将头一抬,满头的乱发向后一甩,嘴角向上一挑,一个野哥招牌式的勾魂微笑抛向小雪道,“如果哥刚才沒有记错的话,小倩在宣布花船文赛第二关比赛題目时,好像沒有时间之规定吧,”

小雪被野哥这屡试不爽的招牌勾魂微笑轻轻的一钩,整个人一下子便有了种软绵绵的感觉,她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反对的字來,只见小雪如喝醉了一般频频点头道:“沒有,的确沒有时间限制,”

“那好,既然沒有时间的限制,哥就学一下唐代大诗人王维诗画一体的雅士风流,”

言毕,但见野哥将长袖一捋,手握毛笔,在磨好了墨的砚中蘸满了墨汁,提笔如马踏飞燕一般刷刷刷在画作的左上角空白处书写起來,只一闪神的功夫,便见小倩画像的旁边便題上了龙飞凤舞的四句題诗:

月黑风凄冷香凝,

蛾眉紧蹙弄琴声,

惊鸿照影回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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