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你可是我的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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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恩廉公爵就是上帝的象征,所有人敬畏的王。

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可以不苟言笑的杀了奶大他的养母,远不如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骨子里全是嗜血冷漠。

不顺从恩廉公爵的人,下场便是斗兽场里野兽的盘中餐。

先前纳辛伯爵的独子,大言不惭的挑衅公爵。

那天正是老公爵先生的忌日,恩廉公爵一怒之下就把他投入了斗兽场,结果被吃的渣子都不剩。

纳辛伯爵因此和公爵先生结下了恩怨,却不敢把这件事闹到总统那边去。

因为谁都知道恩廉公爵和总统的关系匪浅,而且也没有实打实的证据。

纳辛伯爵是不敢和公爵堂而皇之的闹掰的。

现在恩廉公爵明显不高兴了,管家和侍从都担心他一怒之下,会把刚带回来的公爵夫人投入斗兽场!

可就在大家以为恩廉公爵要发怒的时候。

他忽然笑了下,眼神很是温柔的抚摸时颂的发丝。

“允儿的手痛不痛?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感受到痛了,那你一定也痛了吧。”

时颂咬着牙关,努力压抑着身体的那份难受,道,“你这么假惺惺的做什么,其实你很想弄死我吧。”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妻子。”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他有一副好皮囊,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你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没有攻击力的既视感。

但是时颂知道他有多危险,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可能是

太紧张和恐惧的缘故,脚下踩空了楼梯,忽然崴了一下,痛得她皱紧眉心。

恩廉急切的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抱起,放在了他原本坐的位置。

上面铺着天鹅绒的软毯子。

她的脚腕在他手中,轻轻的按摩着。

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时颂却感觉一条无形的蛇缠绕似的,不禁胆战心惊。

“是不是还痛呢?”他仰着头看她,眉目之间全是柔情似水。

好似认真关心妻子的丈夫那样体贴。

时颂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被他微笑地捏着死死的,原本就痛,现在更痛了。

而这一幕,被斗兽场里的女人看在眼里,无人看到她眼中的黯然。

在任何人眼中,他都是那样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存在,人人都忌惮他、畏惧他,可在这一刻,那么尊贵的男人却在一个女人面前,屈膝下跪。

只是为了关心她脚上的伤,满眼的温柔与怜惜。

而她呢,作为恩廉从小到大一起的玩伴,却在这里与野兽厮杀,用命来取悦着他,也得不到他半分的侧目。

在他眼中,自己和面前这只禽兽没什么区别。

甚至就算她被咬死了,也是无关紧要的吧。

女人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也仅仅是这片刻的分神,就给了野兽可趁之机。

野兽怒吼一声,呼啸着朝她扑来过来。

女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野兽一口咬在了她的大腿上。

顿时鲜血肆虐!

血溅了很远!

时颂

听到声音,不由得看去,只见女人已经被野兽咬到了,而且血肉模糊。

这样下去,很快野兽就要把女人撕碎!

“呕——”这样的场面惨烈的直逼着她的眼球。

时颂捂住胸口,直接吐了出来。

吐了之后,眼眶猩红的疯狂尖叫,“救人啊!你没看到她要被狮子吃了吗!”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恩廉的眸色一黯,微微抬手。

很快那只咬着女人大腿的野兽,就被冲进场内的侍从开枪打死,然后拖了下去。

而被咬伤的女人狼狈的匍匐在地上,不在意鲜血淋漓的伤口似的,重重的喘息着看台上的二人。

他连一丝怜悯的眼神都没有给予她。

满眼都是那个f国的女人。

只见他疼惜的抚上女人的脸颊,很是疑惑的模样。

“允儿,你不喜欢这样的游戏吗?”

时颂厌恶的看着他,“没有人会喜欢把人命当游戏,你没看到那个女人快要死了吗?她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她也有父母,也是人生养长大的,你却让她和野兽在一起厮杀,你还有没有人性?”

恩廉却淡淡的笑说,“我可没逼她,是她自愿的呢。”

“自愿的?一派胡言!”

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恩廉见她不信,拍了拍手。

很快,那个斗兽场上的女人被抬了上来。

她的大腿被兽爪撕开了皮肉,甚至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如果不是她胸腔还有薄弱的呼吸,时颂都以为,她

已经死了。

“克洛伊,你告诉允儿,是我逼你来兽场的吗?”恩廉的笑容很温暖。

克洛伊从担架上抬头仰视他,他背对着光线,高大的身形布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头顶便是高高悬起的太阳。

那么耀眼,夺目,无法企及。

“不,是我,自愿的。”女人微弱的声音,从担架传来。

她吐着鲜血的嘴里咬着一个铁环,上面是她的名字,这是恩廉赏赐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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