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幕 吃里扒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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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亚瑟礼貌地问候。颇为客套。

丹尔特却不回答。撇得干瘪的嘴。脑袋耳朵两侧的乱发就像荆棘丛生的秃顶山坡的杂草。

昨夜睡得似乎不太好。

“真是委屈你了。一个堂堂丹尔特家族的负责人而且是前议会的主持人。竟然睡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实在有违身份啊。不过好端端的家里不住为什么要跑到荒漠里呢。”亚瑟心知肚明却喜欢把话挑明白。装糊涂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

“哼。明知故问。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以前刺杀你的凶手统统是我指定的。不过你的运气似乎不错。竟然沒死掉。上帝一定在睡觉。否则。一定会让我舒舒服服的把你千刀万剐。”这个男人边说边露出有些污垢的牙齿。仿佛野兽在示威似的。咔咔的声音似乎在嚼着亚瑟的肉一样畅快。

亚瑟坐起來。苏珊疲倦地躺在亚瑟躺过的床上躺着。昨夜为了照料男人。她几乎沒合过眼。现在差不多累垮了。

这时。燕妮和索菲亚也过來了。他已经能走动。为了不打扰女人的睡眠。他招招手。两个士兵缓缓走过來。面无表情地拖狗一样将跪在地上的老男人拖走。

亚瑟站在阳台上。背部靠着护栏。大太阳正在升起。阳光刺眼地从亚瑟的身后照耀开來。刺激得老男人眯了好久的眼睛才适应。

“这个家伙就是要杀你的罪魁祸首吗。”燕妮故意将自己的细腰扭得像一条蛇。整个身体都贴在亚瑟身上。口若吐兰。不停地在亚瑟的脸上摩擦。

亚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在老男人面前秀性感有作用吗。

还是有别的用意。

索菲亚则面向了阳光明媚的朝阳。白色的长发被微风撩起。长长地飘起。宛若白色的旗帜。

亚瑟心想。此刻索菲亚碧色的瞳孔里一定有谜一样的东西在飘荡着。让人无法猜透。

“要杀我就痛快点。窝窝囊囊的还是男人吗。”丹尔特不满地怒吼。

“老混球你给我小声点。我的女人在睡觉。如果把她吵醒了我一定会把你的肉一块块撕扯下來。”亚瑟的威慑具有莫大的威力。牛气冲天的阶下囚顿时闭嘴了。

“亲爱的燕妮你问吧。”亚瑟懒洋洋地吩咐道。手掌在燕妮柔软浑圆的臀部轻轻捏了捏。完美的弹性在他的手掌荡漾。

燕妮双手在亚瑟的嘴巴上报复似的捏了捏。接着嘴巴凑上去却感觉不到男人香草的芬芳和嘴唇的柔软。

她睁开眼睛。原來两人的嘴唇之间被一只漂亮的手掌隔开了。

索菲亚不满地瞪着两人。

亚瑟无奈地耸耸肩。

燕妮从亚瑟的身上爬起來。扯了扯略微凌乱的女式西服。胸前一挺。恢复了冷峻的样子。刚才的倾国倾城绝色的丰姿一扫而光。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置亚瑟死地。你知道他并不像加害于你。而且无意你那点可怜的家产。”

“这不是很明显吗。以前他的手里有我要的黄金和女人以及士兵和威望。”

在丹尔特看來。亚瑟手里的东西都是他想要的。自己喜欢的东西放在别人的手上他自然不高兴。一定想方设法弄到手里才肯罢休。

说完他还不忘狠狠地盯着索菲亚的胸部看。那种贪得无厌的表情令三人都感到恶心。燕妮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皱巴巴的脸和破烂的镜片嵌在脸上。还有一个分明的脚印。

“好吧。现在我再问你。你要逃到什么地方去。你认为自己能够逃脱吗。真是幼稚到了极点。亏你担任了这么多年的议会主持。”

“这个世界那么大。只要有钱。到哪里有什么区别吗。有钱有武器有女人。这就够了。我自己开创一个任凭自己翻云覆雨的基地也不行么。呵呵。可笑。”丹尔特布满脚印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

这个笑容里充满了对权力金钱及女人的渴望。他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入了贪婪的怪圈之中。

“这个家伙沒救了。拉下去关两天吧。”亚瑟说。

“然后呢。你知道我可非常讨厌他。当年他拒绝出兵帮助我们差点毁了乌卡废墟。”索菲亚说。

“哼。下个礼拜枪毙。”亚瑟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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