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祸事又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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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青姑听说卫国公夫人有事不见客,只说:“说起来奇怪,卫国公夫人怎么会来这里,还有其他——算了,不关咱们的事,你除了做法事,不要出去了。只怕有什么不简单的事。”

可不是,不管外头怎么样,她自己这里才是问题呢,居然有好几个丫鬟婆子吓病了。

初暖不明白,出面对敌的是自己和春眠,杀人的是春眠,谈判的是自己,生死一线的也是她们两个,车毁人侥幸没亡的还是她们两个。

除了受伤的车夫,其他人病什么病?来了贼人就投降或跑走,要不就在车里哭,有什么好吓到的,好病的?那车夫也没什么伤,就是被从车上踹下去淤青一片而已,比起初暖和春眠从惊马的车里被人劈死拉车的马强行停车甩出去的惊险,那岂不是微乎其微的事,怎么人家号称伤重不起了?

倒是初暖自己和春眠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说病,连养伤都没有。不知道青姑怎么考虑的,非让她们马上去拜见卫国公夫人。这时候初暖和春眠都没脑力思考了,只能听青姑安排。

现在初暖也懒得安排,随便这些人要死要活的病到去吧。毕竟九死一生的是自己和春眠,她们都没事,你们能死去活来不成?

于是吃了斋饭,初暖早早收拾睡下。

事实证明,青姑的预感,或者说判定是正确的,虽然初暖希望她不正确一次。

初暖这边睡下,却不知那边春眠正另有一番经历。

春眠的房间就在初暖隔壁,下午的时候在这里疗伤清洗更衣过。行李也已经放进来了。因为她受伤,所以初暖让她住了单间,不用和别人同住。

本来下午用过的正常房间,可是怎么有些不对劲,春眠也说不上什么怎么不对劲,反正一种感觉,感觉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不知道是自己经历多了,有了对危险的敏感,还是因为敏感才到如此的。

她想了一下没有叫人,反而把头上的一丈青拔下来,拿在手里,这一丈青,尖而长,是件女人称手的好兵器,春眠从经历了某些事之后,只要可能的情况下,都会带着这样的粗长簪子,随时可以防身用。

另外一只手却把今天杀过人的剪刀拿在手里,对!今天杀过人的,只是现在人们还没来得及关注这一点。

不!那个青姑已经发现了什么,不过她能说什么,那种情况下护主杀人,就是官府也不会判决的,反而表彰才是。

只是以后只怕这府里的人会对自己有看法,一个敢杀人的人在自己身边,人性上都会回避厌恶吧。

算了,以后的事,还是以后说吧,也许自己根本活不过今晚。不!已经逃过了这么多次,怎么可栽在这里。

这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叫门:“春眠姑娘您的水。”

春眠把剪刀装回去,只拿着一丈青做正要卸妆状,走到门口,先侧头听了听,才开的门,门口一个婆子端着茶杯茶壶的托盘,另一个婆子拎着一大一小两个桶。

春眠侧身让她们进来,婆子说:“春眠姑娘洗的水。这是寺里的茶叶,姑娘今天没兴致,也没拿咱们带的茶叶。”

春眠镇静的浅笑:“就放这里,你们不用管了。我自己能倒水的。”

婆子们就走了,还有其他大丫鬟呢,能少服侍一个最好,时府的风气就是这样。

春眠听了一下,走到屏风前,又拿出剪刀,“自己出来吧!”

没人应声,春眠说:“阁下是不请自来,可有所为?”

还是没有声音,可是春眠就是觉得房里还有一个人。可是不知道藏在哪里,她想了想,没有叫人,否则就凭时府这些人,就看白天的表现,让她们帮忙抓人,只怕比贼还怕见人,闹将起来,反而可能更坏事。

今天姑娘这状况只怕到了极限,还是不要再惊动她了,自己处理吧。

春眠这性格已经百炼成钢,握着剪刀就转过屏风,没人!柜子里,没人!春眠绕到床前——居然这么明显的坐在这里,这胆量。

春眠与那人相互戒备的目光交锋,春眠一定神,才发现对方也是个女人,蒙着面一身黑衣,露出的眼睛到楚楚动人,可惜春眠只闻见了空气里的血腥味。

那黑衣女人看来的是个柔柔弱弱的纤细女孩子,虽然手里握着一丈青,估计也不是有杀伤力的,就放松下来。

可惜她遇上的是春眠,能素手斩贼人的女子。那受伤的女人却不知道,颇为理直气壮的说:“占了你的地方了,我尽快就走。”

春眠冷冰冰的说:“你现在就走,我可以装没看见。”一看就是麻烦,一刻不能留她,但是也不想闹的大了,和官府打交道最麻烦不过,所以装作不知道最好。

“你……”那女子吃惊的看着春眠,一个纤弱女子在本该自己的房间里看见一个黑衣的陌生人,居然这么镇静,能不奇怪么?

“我遇上的事多了,在这里偶遇姑娘实在已经不算什么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但是也不用怕你,你要留在我这里就不要想了。”春眠意思很明确,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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