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4 / 5)
送到未婚妻手上,是他仔细雕了半年的东西,总算有机会在成婚前送出去了。
宋亭晚含笑应下,心中也期待着与阿枝重逢,两人下马车后,径直拐到一间二进制的府邸。
在敲门之前,陡然想起一件事,招了砚书过来吩咐道:“你去查一下今早的医馆有一个大约十三四的姑娘买了什么药,一个是草药,一个是瓷瓶装的。不管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出来,现在就去。”
砚书看了自家公子一眼,秦溯寒颔首。等人走后,宋亭晚才敲了敲门扉,莫名有些紧张。
门被人从里边拉开一截,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探出头来,头戴布巾,衣视平常,虽穿着不复以往华贵,面庞依旧明艳动人,眼角自然而然带着笑意,瞧着比以往丰腴些,宋亭晚惊喜道:“阿枝,是我!”
阿枝扶着门框的手一松,喜极而泣道:“宋姑娘......”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相见的人,机缘巧合下重逢,欢喜程度堪比失而复得。两人拉起对方的手,左瞧瞧右瞧瞧,最后相顾一笑。
秦溯寒与阿枝相互见礼后,阿枝将两人引到内室喝茶,阿枝的院子种满了花,有好几种宋亭晚都说不上名字,她满意地点点头,待明年春天该是怎样的盛景。
阿枝的身影忙前忙后,宋亭晚定定地望着她,欣慰地想,她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溯寒顺着宋亭晚的目光望过去,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
宋亭晚:“?”
阿枝回头看着两人的互动,无奈地笑了笑,茶点都端上桌后,宋亭晚开始讲正事:“你认识我父亲副将的女儿王盈月吗?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不认识。”阿枝茫然地摇头,“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认识就好。”宋亭晚微微笑着。
这就怪了。
宋亭晚没打算把事情告诉她,只简单交代几句,让她在成婚前务必不要见任何人,安心嫁过来就好,自己会安排好一切。有过之前的经历,阿枝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话聊到一半,砚书就回来了,神情严肃,宋亭晚猜到那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砚书俯身到秦溯寒耳边说了什么,秦溯寒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摸了摸下巴吩咐砚书出去准备马车。
几人又寒暄几句,宋亭晚才依依不地朝门外走,迈出门槛时,她一拍脑门,差点把弟弟的心意忘了,阿枝小心地接过。
“阿彦亲手做的。”
“替我谢过他。”
阿枝绝色的容颜浮上一片红霞,美的惊心动魄,宋亭晚看得眼睛都直了。秦溯寒鄙夷地觑她一眼,冷着脸把人赶到马车上,又握住她伸出窗外的手,最后将人狠狠地按在怀里才彻底安分下来。
“秦溯寒,你方才让我很没有面子!”双手被制住,宋亭晚愤怒地咬在他肩膀上,隔着衣料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还想再骂一句,嘴被人堵上,她立时卷起舌头。
秦溯寒好以整暇地摸一下她尖尖的虎牙:“怎么不咬了?”
又来了。宋亭晚忍无可忍,用虎牙轻压一下他的指腹,然后才退开些。
“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算了不说这个,你到底问什么不喜欢我与阿枝接触,她以后可是阿彦的夫人,又不是外人。”
指腹传来异样的刺痛,奇异的快感一路蹿过头顶,肩上被咬过的地方灼灼发热,秦溯寒手指互捻,眼底绽放幽光。
竟然比他咬宋亭晚还要爽。光是手指都这么爽,若是咬在别的地方......
他兴奋地舔了舔唇,没回答这话,反倒对外面的人急道:“砚书,快点。”
砚书听罢加速抽打马鞭,相同的路程,只比来时花了不到三分之二的时间。回到厢房后,秦溯寒叫了热水被宋亭晚强硬阻止:“不行,还不可以沐浴,你忍耐一下,等病好了再洗。”
怕宋亭晚嫌弃他,妥协道:“那用热水擦一下行吗,喝完药后起了一身的汗,黏得慌。”
“真的,不信你摸。”
男人额角挂着汗珠,宋亭晚已然信了几分,命下人准备好一桶热水,亲自拧了帕子帮他擦身。
浴室里雾气腾腾,天花板上结满水珠,饱满的一粒滴落到女子莹白的脸颊上,她眨了眨眼,慢慢将手伸过去。面前的男人身体健硕又白皙,宽阔的胸膛被热气熏地红了一片。
宋亭晚拉了拉领口,专注地用湿帕子擦拭着,就算隔着一层布也能感受到起伏,她努力摒除杂念,将注意力放到帕子上,不让自己看别的地方。
她还是第一次在光纤如此充足的情况下看秦溯寒的身体,难免有些意动,但一想到他还病着,便打算老老实实擦干净了事,她还没有泯灭人性到折腾一个病人。
宋亭晚低头穿过他腰与胳膊的间隙,反手擦着后背。
女子的气息喷洒在胸膛,忽远忽近,近时睫毛蹭到肌肤上痒痒的,只能看见头顶,在下次挨过来时,秦溯寒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宋亭晚抬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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