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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后会有期”,头也不回跟着砚书上了马车。马车里的人神色淡淡,喜怒不辨,端坐在最中间,宋亭晚一时拿不准他有没有生气,索性坐远了些。
两人静了一响,秦溯寒率先打破沉默:“坐那么远干什么?”
宋亭晚挪近一寸,心里纳闷,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何会有心虚的感觉,太不对劲了。如果非要说没做对什么,就是差点当众......
那是情势所迫,不能怪她,再说秦溯寒也当众轻薄了她,算是扯平了。想到这,宋亭晚耳根有些发烫,她偷偷觑秦溯寒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心下一颤,面上的红霞又艳丽了几分。
秦溯寒直勾勾盯着她,越看越可爱,越瞧越欢喜,忍不住将她拉到身前,红扑扑的脸蛋近在咫尺,灵动的双眸一眨一眨,眼底流转的水光越发诱人,他自私地想若是这双漂亮眸子只看他一人该多好。
他忍不住问:“你现在......喜欢我吗?”
哪怕只有一丝的心动。
马车缓缓停止,外面传来砚书搬车凳的声音,这是到秦府了。
秦溯寒耐心等了许久对方始终低头沉默,滚烫的血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冷凝下来。他刚问出口时,便觉得自己冲动了,不出所料宋亭晚果然没有回答他,好在终于到家,可以借此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准备撩帘下车,身后传来女子不轻不重的声音。
“好像,有一点。”
秦溯寒心脏狂跳,握住帘角的手不自觉收紧,就这么保持着背对的姿势。
“一点是多少?”
“大概就是,我开始允许自己喜欢你,并且只喜欢你。”
......
回觅竹院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无话。头一回剖开心迹,都有些难为情,秦溯寒前脚踏上台阶,后脚就转身朝书房去,说是还有要事与砚书商议,让宋亭晚不必等他用午膳。
宋亭晚呆呆地点头,随他去了。直到他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角落,宋亭晚才收回视线,推开房门。蹲在墙边的新月猛地惊醒,泪眼朦胧地抱住她的衣袖,因蹲得太久腿发麻险些站不住:“夫人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新月只能以死谢罪了呜呜......”
“傻新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再说了是我执意要去,就是真的出了事又怎么能怪你呢?”宋亭晚默认了她的那句新称呼,甚至觉得这样喊也不错。
“夫人不许胡说,呸呸呸!”新月抽抽嗒嗒的,回忆起昨晚的动静仍有心有余悸,拉着宋亭晚从头到脚细细检查一遍,确认毫无损伤才展露笑颜。
宋亭晚点点她的额头:“说了没受伤你还不信,你家夫人我本事大着呢!”
“咦,这里怎么有点红?”新月扒着宋亭晚白净的脖子想要看清楚些,被她触电一般弹开,“是蚊子咬的吧。你快去备水,我臭了一晚上了!”
新月假装没看见宋亭晚满脸的春色,捂笑出去准备热水。宋亭晚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自己用过午饭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然而一闭上眼就是秦溯寒的那句喜欢吗,她对着被子一顿猛踢,在床上翻来覆去。
挨了整整一个时辰都无法入睡,干脆起来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正巧新月端了一碟马蹄糕进来,宋亭晚福至心灵,欢欢喜喜地拉着新月辗转到小厨房,准备大干一场。
两人这一忙活就是一个下午,直到晚霞满天,宋亭晚才发觉已经快到晚饭的时辰了。秦溯寒只说午饭不必等他,晚饭应当还是一起的吧?想着秦溯寒口味清淡未必吃得惯她的红烧猪蹄,宋亭晚又加了几道素菜。
下人们刚把宋亭晚亲手做的饭菜摆到桌上,砚书过来传话,说是晚饭也不必等了。宋亭晚笑着说了个“好”就打发砚书回去复命,紧接着眼也不眨地让下人将那几道素菜端下去分食,她瞧着有些碍眼。
碗里的红烧猪蹄忽然变得无滋无味,宋亭晚拿着筷子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好好的一盘菜被她戳成了筛子。
不吃就不吃。宋亭晚筷子一扔,让人把饭菜全部撤下去,又气呼呼地跑到竹林去练武,要知道她这身武功是平白得来的,根本无需每日练习,可是她现在手痒得很,不发作出来会被活活憋死!
满林子翠竹晃动,竹叶纷飞,宋亭晚苦练两个时辰,里外衣裳湿了个透,最后一招停罢,胸中浊气一扫,只觉分外清爽,浑身一轻。她迈着轻松的步子回到寝屋,见房中没人,招来新月想问一句秦溯寒回来没有,又生生忍住了。
新月十分见机地安排好沐浴,等宋亭晚换了一身寝衣出来,新月没了人影,正纳闷着,门边钻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新月觑着她的脸色,结结巴巴道:“砚书方才来过一趟,他说,说......”
宋亭晚顺了顺还在滴水的长发,满不在意道:“说什么?”
“说是公子今日歇在书房......”
宋亭晚一阵血气上涌,这男人反了天了?!好不容易表露心迹,便对她如此冷淡,到底忙成什么样连房都不回?男人果然都是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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