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天下三分(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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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冯思琴跟天启讨论这个问題。是因为听说天启又在老话重提。前一阵以为他是病沒好利索脑袋还不清醒。于是叫上陈明珠去看看。结果就是病根还在但现在不影响。今天刚好见天启到坤宁宫來。于是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这个缠绕在天启脑袋中的问題就是病根那就解决问題。问題解决了也就治好了病。皇后怕自己不能探问明白。就把冯思琴找來帮忙问。冯思琴來了直接就问天启的看法。天启就也直接说自己的看法天下应该是属于三部分人所有。

天启说这天下属于现在正生活着的人。同时也属于已经不在或者说已经沒有能力管理天下事务的祖辈。最终也属于还沒有到來但终将会來接班的后人。天启的意思是看问題不能只孤立地看眼前还要加上时间观念。过去的都是堆满了经验和教训的曾经存在过的历史。既然存在肯定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也值得后人重视和尊重。不尊重历史发展方向必然会走弯路。不考虑从过去传下來的的传承社会就是无根之木。人们就沒有目标。

过去的人值得重视和尊重。未來的人更应该重视。做事情不考虑子孙后代的感受。这样的人是要被子孙后代唾骂的。就如割让燕云十六州的石敬塘。他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割让领土给异族。自己厚颜无耻自称儿皇帝。后人中沒有一个赞美他的人。提起他都是不屑和鄙视的语气。其中应该包括他石家后人。天启不愿意后人都说自己只顾自己自私自利。当然。他尊重祖辈只是给后人看叫后人学样。在确保百姓的当下生活的同时。考虑一下后人的感受才是正理。

冯思琴听了天启的话却不能理解。她说:“祖辈当然重要不过他们已经不在了。最多在祭拜的时候祭礼丰厚一点。后人还沒有來。他们來到这个世上时自然有他们的父母用心照顾。现在的人去考虑前人和后人的感受也应该。但是把他们跟现在的人相提并论是不是有点太过。”

天启说:“朕这么说并不是什么爱心泛滥。也不是因为受了什么高尚精神的影响。只不过是想把天下所有人都发动起來做事。这天下的人分为很多种。假如能够根据不同人群的特点來启发诱导。将绝大多数人都团结起來并用起來。大明的江山才会更加牢固。民心就像水一样。如果我们不去争取就有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去争取。到时候跟他们走的人多了国家就会出现极大隐患。”

皇后问:“这大明还有人心怀叵测想影响民心。皇上怎么不把他们都抓起來。”

天启说:“知道了肯定要抓。但是就怕不知道。还有的人是知道他们也许会做坏事但他们现在还沒做。只有找人监视着他们避免出状况。”

天启说这话是有所指的。一是前几年山东出现了个妖言惑众的徐鸿儒。此人在山东潜藏多年用妖言迷惑百姓。见时机成熟了煽动百姓起來杀官闹事。后來虽然被平定了但也看出朝廷的后知后觉。还有一群人也在大明的土地上四处活动。那就是包括了龙华民、邓玉函等人在内的泰西人。他们四处传教发展教民让教民信奉天主。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在跟朝廷争夺民心。只不过天启现在还用得到他们不好对他们下手。

听了天启的介绍皇后说:“臣妾也听人说起过这些人的事。好像说他们就是一些外來的洋和尚沒有害处。谁知道他们也在偷偷地行妖术。既然那些泰西人包藏祸心。为什么皇上不把他们都抓起來或者赶走呢。”

天启说:“他们也不仅仅是传教。还有很多有用的新知识要在大明传播。这些新知识确实有用。所以朕也不好把事做绝。只是叫魏忠贤紧紧地盯着他们。”

皇后笑道:“魏忠贤一贯会搞些阴谋诡计。用他对付这些泰西人应该是人尽其用。”

冯思琴这时候说:“既然这些泰西人有用。皇上完全可以让他们在全国传教。只要他们不造反就不会有问題。就像天下的寺庙道观一样替百姓做点事也行。”

天启摇头说:“这些洋和尚跟我们中土的和尚道士不一样。他们沒有平等意识做不到跟其它宗教和平相处。在他们眼里只有天主教才是真正的正教。其他的人都是异教徒不能上天堂。假如他们只是这点小毛病朕也能忍。问題在于他们不但要教民信教。还要教民听从他们那里的什么教皇的意思。这问題就大了。从三皇五帝开始历朝历代还沒有哪个帝王能允许活着的偶像存在。就算后來倍受尊敬的孔夫子。当他活着时也是倍受排挤和打压。”

冯思琴说:“既然如此皇上防着他们点也是应该的。你开始把天下说成是三部分人的。说这样就可以发动百姓真心替朝廷做事。这又是怎么一个说法。臣妾怎么不明白呢。”

天启说:“这天下人有很多种。但最多的也最应该改变的有两种。一种就是不安份的人。像秦朝时的陈胜、项羽。唐之黄巢后周之赵匡胤。三国之魏延宋之宋江。这些人都是不安份的人。陈胜替别人种田时就怀着鸿鹄之志。就算后來沒有遇大雨失期他说不准也会造反。项羽更是看见秦始皇就说出要取而代之的真实想法。黄巢的菊花诗和宋江写的反诗都暴露出其感到不平的愤慨。魏延作为将领去考虑统帅该考虑的问題。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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