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大难不死(1 / 2)
不知何时。汽车的门被打开了。宋俊踉踉跄跄的从车门里面爬出來。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厥。躺倒在地上。几个手持长枪的人。看了一眼宋俊。见他脸上成为了花猫脸。鼻涕眼泪流满了一脸。样子很是狼狈。其中有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从汽车里面拿出两个箱子。将其中一个箱子扔给了面前站着头上戴着猴子面具的人。
然后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宋俊。就大踏步向前走去。他伸出手來。做了一个撤退的动作。那些戴着面具的人纷纷离去。他们并沒有坐货车。而是从隔离带穿过去。到对面的马路上。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汽车。
这时路鸣掩着口鼻。从汽车窗户里爬出來。他怕被这伙人发现。爬到了一辆汽车的后面。从腋下抽出了一把左轮手枪。低头检查了一下子弹。将保险打开。举起手枪。准备向那帮人开枪射击。
对面的一名匪徒看到路鸣从一辆汽车后面探出半个头來。拿起手中的长枪对着路鸣就射击。路鸣连忙伏低身子。枪声轻脆。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异常响亮。打在汽车的车身上赫然出现一个大圆洞。路鸣也开了一枪。由于趴着身子。失去了准头。
这时宋俊被枪声震醒过來。挣扎着想站起來。猛然抬头看到文飞从汽车里也爬出來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步枪。另一只手掩住口鼻。样子很是痛苦。同时邓玉兵从刚才路鸣爬出來的那个窗口探出了半个身子。
他的头上有鲜血流淌。宋俊见他卡在窗口。忙弯下身子。将邓玉兵拉了出來。文飞站在汽车旁边。从汽车里面摸出了一把步枪。扔给了宋俊。宋俊伸手接住。邓玉兵也从汽车里面找到自己的自动步枪。宋俊对两人做了一个手势。那是军事用语。意思是说从两旁包抄。
又是几声激烈的枪声响起。路鸣不敢探出头來。挡在自己前面的汽车被对方打得沉下去几公分。玻璃破裂的声音很是响亮。令人惊心。前面三人已经准备好。文飞在右边。邓玉兵在左边。宋俊在中间。三人手里提着枪弯腰走到了隔离带边。
那帮戴面具的人。正准备上车。看见又有三人过來。举起枪就是一阵扫射。文飞等三人迅速卧倒在隔离带的绿化区内。迅速开枪反击。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那帮带面具的人。有一个人腿部中弹。另外一人身材粗壮。对着隔离带上就是一阵扫射。
文飞在地上翻滚。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身体。计算着距离。他神色严峻。端起手中的枪。从准星里瞄准。迅速扣动扳机。子弹喷出火來。旋转着飞过去。那人却毫无发觉。仍端着枪对着宋俊那个方向射击。汽车上的人在大叫:“蓝鲸。快上车啊。”
话音刚落。他所戴着的猪头面具上出现了一个圆洞。鲜血从圆洞里缓缓流出。身子骨就象散架似的。一头栽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汽车上的人看到悲愤地大叫一声。从车窗里抽出枪來。疯狂向文飞这边射击。文飞不敢大意。迅速从隔离带上翻下來。子弹打到隔离带上。一阵尘土飞扬。
从汽车上面下來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将那具尸体。搬上了汽车。汽车里还有人在掩护下车的人。对着隔离带猛烈开枪。那名脚上受伤的人也上了汽车。汽车迅速飞驰而去。文飞拿起手中的自动步枪。站起來追了过去。连放几枪。子弹打在车尾上。出现一溜火星。
从车窗里也伸出一把步枪來。对着文飞也放了一枪。文飞感觉胸口一阵巨痛袭來。倒在了地上。虽然疼痛。但文飞意识非常清楚。嘴里喃喃说道:“我胸口中弹了。是不是要死了。”面色惨白地仰望着阴沉的天空。
正是金秋时节。秋风萧瑟。天地之中隐然有一股肃杀之气降临在这里。枯黄的树叶在秋风中辗转飘活。两边的街道上落了一地的树叶。
宋俊和邓玉兵端着枪从后面跑过來。邓玉兵大叫:“文飞……”拖长了声音。很是悲伤。见文飞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后面又不动了。邓玉兵悲痛欲绝。宋俊眼睛都红了。心也沉下去了。他在后面也大声叫道:“文飞。你不会有事的……”带着哭音。痛苦万分。
文飞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地上。右手摸着胸口。他的样子倒是显得很安详。宋俊和邓玉兵两人互望了一眼。眼睛里都是饱满泪水。他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从后面跑过來的路鸣吓倒了。他问道:“文飞。怎么了。”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來。
当走到文飞身前。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捂着胸口。路鸣心里起疑。连忙蹲下身子去。按住文飞的颈部大动脉。正热烈地跳动着。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來。文飞大声地咳嗽起來。把路鸣吓了一跳。宋俊和邓玉兵听到。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來。
“文飞。你沒有死啊。”邓玉兵脸上欣喜若狂的神色。表露无遗。从他眼中流出來的眼泪。由刚才的悲伤变成了现在的激动。
“你胸口沒有中枪啊。把我们几个吓死了。”宋俊长吁一口气。文飞痛苦的指了一下胸口。沒有说话。路鸣忙把他身上的保安衣服扯开。露出里面一件厚厚的防弹衣。在他心脏位置处。有一个变形的弹头镶嵌在防弹衣里面。只露出一个圆形的尾巴。
“我怎么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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