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居心叵测(1 / 2)
晚上文飞故意拖到七点多钟。才叫余伟驾驶着汽车载着自己。前往花街的天宇酒店。此时正是交通高峰时期。汽车走走停停。在路上又花费了半个小时。其间文飞接到了楚宗平和汪少文打过來的几个电话。催促着自己。文飞只能在电话里面解释。一路在堵车。
好不容易到了天宇酒店的门口。早有几个人过來迎接。余伟将汽车钥匙扔给保安。就和文飞上了楼。直接进入汪少文所订的包厢里面。
包厢里面沒有几个人。一张桌子上坐着五个人。分别是楚宗平、老七、汪少文。还有两个人文飞并不认识。看上去应该是汪少文的两名手下。桌子上已经是杯盘狼藉了。还放着几个空瓶子。
“飞哥。我们都在等你啊。请上座。”汪少文非常热情。走上前來迎接文飞和余伟两人。文飞微笑着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让大家久等了。”说完之后。文飞特意看了楚宗平一眼。两人会心一笑。文飞心里有些纳闷。怎么杨红君沒來。杨红君是楚宗平的贴身保镖啊。现在换了老七。看老七这副样子。应该沒有杨红君能打啊。文飞心中想着。人却已经坐到桌子上的空位置了。余伟也在文飞身旁坐了下來。
汪少文今天的穿着倒是很正规。破天荒的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西服。头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礼帽。也不知道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也沒有摘下來。西服里面是一件弹力背心。汪少文的身材偏瘦。弹力背心绷得很紧。显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瘦弱。以至于身上的排骨都很明显的从背心里映衬出來。
“飞哥。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位兄弟。”汪少文站起來用手指着在他身旁坐着的两个人。“这位叫着袁家毕。另一位叫左冲。他们都是道上狠角色啊。”汪少文哈哈笑道。脸上有得意的神色。那两个人站起來热情的跟文飞握了一下手。
文飞握着这两个人的手后。心里“格登”一下。感觉这两个人的手掌间有厚厚的茧。而从这茧的位置上分析。是常年使用枪支所形成的。文飞曾经在部队里面当过狙击手。那段时间天天练枪。手上长起了厚厚的茧。现在好久都沒有摸过枪了。手上的茧也慢慢的退化掉了。
文飞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微笑着跟这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还喝了两杯酒。就暗暗观察起这两个人來。袁家毕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短发。皮肤较黑。身材匀称。穿着一件灰色的宽大夹克衫。不经意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酷的目光。
左冲总是一副笑嬉嬉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是亲切和蔼。他也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肩膀很宽。手上袖子高高挽起。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休闲的外套。脸色红润。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头发有一小撮染了黄毛。
这时汪少文端起一杯酒说道:“飞哥。我敬你一杯酒。这杯酒就当我是向你陪罪。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记。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下次如果我还犯错的话。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我绝对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你喝了。就是原谅我了。”
见汪少文如此说话。文飞心里暗笑。我要打你。你还有机会还手吗。汪少文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逼我喝酒啊。于是微笑着也端起酒杯。与汪少文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下去了。汪少文拍手叫好。袁家毕与左冲两个人也在一旁鼓掌。其它人也跟着鼓掌助兴。
有一个服务员端上來一道菜。站在文飞身旁。摆好菜之后。回转身子的时候。趁桌上众人不注意。对文飞使了一个眼色。文飞不知什么意思。那服务员从文飞身旁走过。手里拿了一个小东西。突然扔到文飞的西服口袋里面。然后若无其事的退下去了。文飞看着那名服务员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这个服务员是自己从來沒有见过的啊。他的暗示代表什么意思。他到底又是什么人啊。文飞目送那名服务员离去后。怅然若失。楚宗平见文飞注意力不大集中。心中疑虑。问道:“文飞。你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我沒事。只是想起了公司里的一些烦心事情。不过现在解决了。”文飞微笑着说道。拿起筷子挟了一口菜。用手摸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发现是一件金属物品。手指來回移动。终于辩明是一把小钥匙。这是什么地方的钥匙呢。文飞眉头紧锁。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怎么也联系不到这把小钥匙的上面。
坐了十分钟之后。文飞就想要离开了。他现在想到下面去找那名端菜的服务员。去问一下。那人到底是什么用意。神秘服务员的举动。把文飞的好奇心勾引出來了。于是文飞站起來说道:“文少。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吧。”
“飞哥。既然來了就多坐一会儿吧。我爸爸曾经教导我。一定要和气生财。大家和平共处。是解决问題最好的方式。”汪少文唾沫横飞。振振有词。袁家毕和左冲两个人。坐在那里望着文飞。
“文飞。再多坐一会儿吧。我已经來了很久。最多再坐十分钟。我也要走了。文少。今天我们两个人是给足了你的面子。希望以后我们大家和气生财。”楚宗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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