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独舞碎飘零(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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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感觉脖子上的小白团毛发乍起,连爪在自己衣领的锋利爪子都伸了出來,

就在那三人逼进时,猫儿突然一拳头打出,虽然与往日不可相比,但亦是精准起落在一人眼上,砸出一声惊嚎,

于此同时,小白团蹿出,挠瞎了另一人的眼睛,让血液混合着眼浆悉数流下,让那惨痛尖嚎震掉了树上白雪皑皑,

另一人见此,吓得腿软,却在猫儿突然力竭倒地时瞬间激起无耻的勇气,与另一个青眼之人同时扑向猫儿,极其粗鲁地拳脚相向,

猫儿被打却毫无反抗之力,犹如刀俎上的鱼肉般任人侮辱,只是那双眼仍旧浸着无尽恨意,狠狠瞪着那两人,雪亮得犹如两柄剑,恨不得撕裂那二具肮脏的身体,

两人见猫儿口吐鲜血无力反抗,这才狠狠放了一口气,将猫儿拖拉到旁边的隐蔽树林,也不顾及在旁边哀哀大叫的伙伴,淫笑出一口斑斓黄牙,向猫儿伸出黑漆漆皱巴巴的粗糙大手……

猫儿自知逃不掉了,气得身子瑟瑟发抖,有种无法抑制的悲凉与惶恐充斥着身体,那种想要反抗却毫无力气的感觉犹如噩梦般将猫儿缠绕,生生让她恨得想要咬舌自尽,

眼见那褶皱脏手颤巍巍地拉开自己衣襟,猫儿眼中恨意若海啸般狂躁,却听一人怒声大喝:“住手,,,”一身褶皱衣衫的岚琅瞬间扑至,抬起脚狠狠踢向一杂碎股间,

另一杂碎瞬间拾起一根木棍,反身就向岚琅袭去,做拼死一搏,晓得若自己不将对方击倒,就冲着今天自己干得此等勾当,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岚琅闪身躲开,亦拾起一条树干与其争斗,几番躲闪下來,一棍子落下,那杂碎已经是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岚琅担心猫儿状况,刚蹲下身子去看猫儿,却不想竟遭一杂碎偷袭,被一棍子打在后背上,痛得一声嘶吼,赤红了双目,

此时小白团突然蹿來,由树上扑到偷袭岚琅的杂碎脸上,一爪子挠下一只眼球,在杀猪般的嚎叫中跳跃到猫儿身上,冲岚琅吱吱尖声叫着,仿佛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猫儿一手安抚下小白团,呼吸异常困难地望向那來人,沙哑地唤了声,“岚琅……”便昏了过去,

岚琅咬着牙齿为猫儿系上衣衫,忍受着背脊痛楚,转身,在一片杀猪般的嚎叫中掏出怀中匕首,一各个挖出了那杂碎仅剩下的眼睛,以及口中含着的软舌,又分别挑了三人手脚筋,在每人身上划开无数浅薄的刀痕,让那三个杂碎暂时死不了,却又必然要挣扎在死亡恐怖线上,用新鲜血液诱來山间野兽啃噬血肉,感受自己被生生撕扯得痛楚,最终掩埋在自己那脏脏血泊下,永世不得超生,

岚琅是恨极的,恨不自己有更多的时间來折磨那三个杂碎,但猫儿的身体显然不乐观,忙将猫儿背起,咬着牙,迈着困难的步伐向林子外走去,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后,终是在官道上遇见一辆马车,岚琅眼含凄楚地请求老夫人载他们夫妻一路,只说遇了土匪,抢了银两盘缠,伤了娘子,只求到城里便可,不在意所去何处,只想着先把娘子送去求医,

马车里的老妇人念佛心软,见猫儿却是一副苍白模样,相公更是柔弱的主儿,当即允了两人上车,一路行驶到梨花城,又给了岚琅一些银两,将其放在医馆前面,这才离开,

岚琅寻到大夫,为猫儿开了方子后,找家客栈住下,借來砂锅在屋子里的暖炉上煎起药,

雾气萦绕见,猫儿的小脸愈发不真实,岚琅望着望着,心中生出了百般情绪,

药已煎好,倒入小碗,浓黑色,闻起來就觉恶心,

小心吹凉,将猫儿抱起,几乎沒有犹豫,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语的兴奋,张嘴含下苦涩浓汁,在鼓敲心跳中,贴上猫儿的柔软小嘴,将口中汤药一点点儿喂哺给猫儿吃下,

昏迷中的猫儿本能抗拒着口中苦涩,却被岚琅瘙弄了喉咙,这么一痒间,倒也将药咽下了大半,

岚琅喂完后,就看着猫儿发呆,口中苦味幻化成点点的甘甜缠绕唇舌间,眼中流淌出眷恋爱怜,竟觉得如果猫儿就这么一直睡着,不醒來,不离开,也许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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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下掌灯十分,猫儿缓缓张开眼睛,触目中是一屋子的黑暗,脑中闪过昏迷前的一幕,忙沙哑开口唤道,“岚琅,”

一直望着猫儿的岚琅恍然惊醒,听见猫儿唤自己,开口答道:“在这,”伸手出,抚上猫儿脸颊,柔声问,“好些了吗,”

猫儿点点头,支撑起身子,倚靠在床柱坐着,气若游丝道:“好多了,怎么不点油灯,”

岚琅这才起身去将油灯点起,屋子在火苗的摇曳间渐渐亮起,

岚琅坐回床上,又开始望着猫儿,猫儿则是望着火苗,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止境的沉默中,猫儿开口询问起來,“怎么寻到我的,”

岚琅回道:“一直在山间寻着,听见有人痛呼大叫,忙赶过來看看,”

猫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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