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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胭脂船(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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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吴美娇气呼呼地走了。范廷亮掀开被子坐了起來。对着角落像狗一样伸出了舌头。现在他的舌头一碰到口腔就要丝丝疼痛。吐着舌头范廷亮怒火中烧。恨透了柳文婷。真想把她拽过來狠狠扇几个耳光泄恨。

一只手拍在了范廷亮的肩膀上。范廷亮扭头一看。一只细腻的小手里捏着一个药瓶。再举头望去。小手的主人竟然是柳文婷。柳文婷看着范廷亮。说:“给你的膏药。含在嘴里能消炎杀菌。加快伤口愈合。”

范廷亮沒理会柳文婷。挪着身子坐到了远处。柳文婷说:“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很管用的。”范廷亮看了柳文婷一眼。不耐烦地冲柳文婷挥了挥手。“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现在看见你就不烦别人。”

柳文婷说:“对不起。白天的事我做得是有点过分。”范廷亮瞪着柳文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幸亏是舌吻。这要是吹箫。还不把那个咬下來。噢。天呐。想一想就直冒冷汗。

柳文婷拿着药瓶。说:“我是真的向你道歉。这金疮药你拿去用吧。”范廷亮说:“郡主。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性格我不了解吗。这金疮药我要是真含在了嘴里。恐怕我这条舌头都要保不住了。”柳文婷打开了药瓶盖子。当着范廷亮的面舔了一口药膏。“这次你放心了吧。”

范廷亮苦着脸。说:“郡主你放过我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再耍我了。我留着这条舌头还要说话用的呢。”柳文婷叹息一声。说:“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为什么就不信呢。”柳文婷扔下了金疮药转身走了。

看柳文婷那模样这次好像是说真的。范廷亮捡起了药瓶看了看。闻了闻。不会是毒药吧。要是毒药刚才她自己也不会舔啊。那能不能是一种古怪的毒药。只对男的管用。对女的不管用。范廷亮胡思乱想了好久。最后还是试探性地剜了一点药膏放在舌尖上。一股清凉立刻充斥着口腔。

范廷亮神清气爽。又多剜了一些药膏放在舌头上。火辣辣的舌头感觉舒服多了。范廷亮拿着药瓶。心想柳文婷这死丫头还算有点良心。柳文婷学乖了。不像以前那么刁蛮任性了。范廷亮觉得她这个样子更可爱。

风和日丽。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在甲板上踢毽子。三个人你來我往踢得不亦乐乎。毽子在空中飞來飞去。划出优美的弧线。吴美娇和水芙蓉体态轻盈。灵活地抬脚转身。展示着她们的高超技艺。毽子温顺地按照她们的意图飞舞着。朦胧心醉。享受着金莲玉脚的踢打。

范廷亮看得眼花缭乱。突然毽子朝他飞來了。他慌乱中伸出一脚。啪地一声将毽子踢飞了。吴美娇和水芙蓉抱怨起來。“哎呀。你真讨厌。我们都踢了一百多下了。”范廷亮一边赔罪一边跑去捡毽子。

毽子落在了柳文婷的面前。柳文婷捡起了毽子。范廷亮朝她笑了一下。说:“一起來玩吧。”柳文婷抛起毽子踢了一脚。范廷亮接过來又传给了吴美娇。四个人在甲板上快乐地踢着毽子。四个人接力又踢了一百多下。吴美娇不小心把毽子踢飞了。吴美娇跑去捡毽子。望着远处的海面呆愣着不动。

“怎么了。”范廷亮走过來问道。吴美娇指着远处说:“那有一艘船。”范廷亮放眼望去。远处的海面上果然漂着一艘船。船上悬挂着一面黑色的海盗旗。范廷亮骂了一句。“他妈的。是海盗。”三个女人听说是海盗。都吓得面色苍白。

范廷亮说:“不用怕。把船舱里的海盗旗还有望远镜、连弩都给我拿出來。”三个女人按照范廷亮的吩咐忙碌去了。范廷亮他们乘的这艘船是朗拿度的海盗船。海盗旗自然是必不可少。吴美娇从箱子底里翻出了海盗旗。范廷亮抖了抖灰尘。把海盗旗挂在了桅杆上。

范廷亮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海盗船正向自己全速驶來。看样子船上的海盗并不多。范廷亮把连弩装满了短箭。挂在了腰上。海盗船贴了过來。甲板上站着两个海盗。两个海盗朝范廷亮一拱手。叫道:“敢问兄弟是哪个岛屿哪个山寨的。”

范廷亮拱手还礼。说:“小弟是朗拿度大人麾下的。”两个海盗端详着范廷亮。说:“我们也是朗拿度大人的麾下。怎么从來沒见过你呢。”范廷亮说:“我前几天才入伙的。”两个海盗目光中带着怀疑。“前几天。在什么地方。”范廷亮说:“就在双旗镇。”

两个海盗说:“朗大人去了双旗镇就一直沒回來。这是怎么回事。”范廷亮说:“朗大人在海上遭遇到虞军战舰的阻击了。朗大人带着弟兄们和虞军战舰缠斗。命令我带着人质回草岩岛。”

两个海盗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人质。”范廷亮说:“是三个富家千金。朗大人准备用她们勒索一大笔银子。”两个海盗搓着手笑了。说:“什么样的千金啊。漂不漂亮啊。”见两个海盗一脸淫邪。范廷亮急忙说道:“朗大人有令。这三个女子绝对不能碰。”

两个海盗垂头丧气。看了看范廷亮。说:“哎。这船上怎么就你一个人。”范廷亮说:“有几个弟兄在下面看着人质。还有几个弟兄在睡觉。昨晚我们推牌九推了一夜。”两个海盗说:“兄弟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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