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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你站住,”
我不听,继续在前面疾走,
我妈急了,也不管这是公众场合了,扯开嗓子一声吼:“章染笙你给我站住,,,”我停了下來,回头看看她,还沒等她追上來,我扭头又跑了,
等我跑到家,我妈已经翘着脚拿着鸡毛掸坐在沙发上候着我了,不要奇怪,我当然跑不过奥迪,
我妈看我一眼,讥讽道:“行啊,能耐了啊,还跑不,”
当然跑,
我转身就往楼上跑,刚想关房门的时候,许一泽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來,死死地抵着我的门,一边还喊着:“妈,妈,你快來啊,我逮着她了,妈,”
我红着眼睛,咬着牙关拼命地想关门,直想把这个小混蛋给夹死了了事,我妈已经赶上來了,这下,我就像一个充足气的气球,被一根小钢针戳了一下,所有的力气瞬间都流逝掉了,我松开抵着门的手,许一泽一个來不及收力,直直地向我冲过來,撞在我身上,我被他撞得眼前一黑,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撞得移位了,
等我眼前再度恢复光明的时候,看见我妈已经杀气腾腾地坐在我床上了,她那脸,黑得简直跟锅底似的,我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也学着小混蛋许一泽那样,扯开嗓子朝楼下大叫:“爸,爸,救命啊,出人命了啊要,”
我爸瞬间就出现在了我房门前,速度快到我怀疑他以前练过凌波微步之类的绝活,他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显然是从书房里赶过來的,看到我们这架势,倒也不含糊,直接往我妈那里走,搂着我妈的肩直想往外带,一边劝说:“你这是干嘛啊,好好的中秋,你闹成这样何必呢,”
谁知我妈软的不吃,挣开我爸,用鸡毛掸指着我的鼻子说:“这是我闹出來的事吗,好好的吃一顿饭,看给她搅成什么样,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人徐夫人,”
爸爸笑起來,“这有什么啊,赶明儿你和人说,咱闺女看不上她家小子,”
“什么,,看不上,”妈妈又开始拔高嗓子,“长得好不说,又是MIT的硕士,现在自己有公司,这么好的条件还看不上,她当自己是长金毛的凤凰啊,是不是想嫁布什啊,”
当妈妈说到金毛的凤凰的时候,弟弟就开始在旁边捂着嘴偷笑,我气不打一出來,顶嘴道:“这念头年轻有为的硕士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还沒说完,妈妈的鸡毛掸终于突破老爸的防线,向我打來,一边打一边还说,“沒什么了不起,沒什么了不起你怎么不给我去找一个让我看看啊,”
我妈明明沒打我脑门上,我怎么脑门像是被打了一般,冲口而出:“什么了不起,再好也沒有一航好,他不也是年轻有为的硕士,”
房间里一片静默,就像是小时候看电影的定格,大家都被定在了某一个表情上,妈妈是半张着嘴,睁着眼睛,很惊讶的样子;爸爸是垂着眼,无比尴尬不自在的表情;弟弟是一副很崇拜不能置信的模样,
许一泽最先反应过來,“哈,”怪里怪气地一声笑,好像把众人都惊醒过來了,爸爸干咳两声拖了把椅子坐下來,妈妈跳起來,倒沒再打我,气得呼哧呼哧地像烧开水的水壶,她说:“这能一样吗,啊,一航是你哥哥你知道吗,他……”
“嘉英,”爸爸开口打断她,抿了抿唇说到,“不要把孩子逼太急了,再说,小笙崇拜哥哥很正常,她心智开得晚,还沒有遇到动心的男孩子呢,自然也无从知道哥哥和情人的区别,”
爸爸这一番话,虽然是对着妈妈说的,其实都是冲着我讲的,我知道,谁说我心智开得晚,我十六岁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一航,到如今,整整十年,我不和他们争辩,既然一航说我们不可能的,那就维持原装吧,
“让孩子好好想想,我们先出去吧,”爸爸又说,率先起身离开,
许一泽早就溜了出去,妈妈也站了起來,就要离开时,“妈,”我突然叫道,“我有事问你,”
“什么,”妈妈背对着我,并不转身,
“你和爸爸,也是相亲认识的吗,”我极力平静自己的声音,装作无意般问道,
“不是,怎么了,”妈妈转过身來看着我,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我问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題,猪都知道动机不单纯,何况我那比狐狸还精明的老妈,她直接说,“你又在动什么歪脑子,”
我的脑海里充斥着程颖为她妈妈抱不平的话和指责我妈的话,难道是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呢,丁教授多么有正义感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把我妈教育成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呢,我自己的爸爸多好的一个人,我妈都和他合不來,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有家有室的人呢,还有,这个爸爸也很好啊,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呢,
我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讲了些什么,再次醒过來的时候,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走进洗手间一照,果然,一个巴掌大剌剌地印在我的脸上,我还是沒有哭,我抱着自己的维尼熊,把头埋进它的肚子里,我不停得埋进去,觉得气闷了也不顾,拼命地钻,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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