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之八)(1 / 3)
这章大家要淡定的看……
,,怕挨骂的分割线,,,
正月初七,过年的气氛已经比较淡了,年节还剩一个收稍,几乎人人的面容上,都或多或少有点狂欢过后,那种无味感和茫茫然,
我也是一样,坐在那儿边翻杂志边看齐享整理行装,看他把熨过的西装连同衣架扔进皮箱,再咔哒一声把箱盖阖上,,我开头是想帮忙的,却发现他业务非常熟练,是单身惯了的男人那么个路数,行囊简单,整理迅速,旁人要搭手等于添乱,
他们后天要飞往深圳,接着从那边入关香港,Z银行预计春季在香港证券交易所挂牌,上海总行各个部门都派人前往做先期准备,法务部连齐享在内,去了三个,
当然,不要把他的作用估计得太重要,我想以他当前的资历,也就是跟过去看看热闹,能有这个机会已经难得,
“中午你想吃什么啊,”我问,
“饿了,自己去冰箱翻,”
“不是,就是找点话说,不然我快睡着了,”
又插不上手,我这个女朋友啊,有跟沒有一个样,当得过于省心了,我趴在椅背上,垫着自己的手,瞌睡兮兮,
他过來摸摸我的头发,我在他手下打了个呵欠,
“这么困,还说待会儿要送我,”
“我主要是送骆婷和常清,这不是顺便吗,就送送你,”
他不说话,手顺着我的脸颊下去,拨开衣领,我攀住他的腕,试图把他的手拽出去,沒怎么使劲,主要表明个不配合的态度,他的手掌就停在领口和脖颈间,贴着我的皮肤,
“能乖一点,等我回來么,”
“不能,”
“我说真的,”
“呃……你还是说假的吧,”我嬉皮笑脸地,跟他逗,额头抵在他毛衣上,绒绒的让我痒痒,
两天后大约夜里十一点,我在msn上看见他,
“还沒睡呢,”我问,
他沒反应,我继续玩连连看,直到那边终于回复:“你好,齐享在休息,有什么信息我可以代为转达,”
真客气,“那阁下是章师兄,还是郝师姐,呵呵,”
我多少听齐享提过,章豫是他以前的室友,郝甜甜是前者的女朋友,两人都在深圳,据说是要借机聚一次的,
那边却不为所动,仍然客客气气,不肯有一点私人的态度:“不,他们都在隔壁,需要我叫他们吗,”
我一时有点困惑:“哦,不用了,谢谢,”
对方打过來一个矜持微笑的表情,
“他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
“喝了一点酒,”
“啊,他沒事吧,”
“他酒量不错的,”
听语气,与他甚为熟稔,“你也是他大学同学,那沒准我们见过,”
那头沒有搭这个茬,隔一会发來一行:“你和齐享是怎么认识的,”
“……”这我被乍一问之下还真忘记了,想了想回道:“我是他师妹,你呢,”
“我是他一个老朋友,”
对话进行到这一步,虽然沒问,我已经基本确定这是个女的,而且是个冷淡又轻慢的女的,我有点不愉快,“哦,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这个人很长时间沒再回话,我等得索然,很快就下了线,
第二天齐享给我打电话,我问起來他说:“一个老朋友,”
嗨,他们事先串过,一个字都不差,
“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平时特严肃,好像打了肉毒杆菌,”
“别这么说人家,你一个小孩嘴巴怎么这么坏呢,”
“你比我好哪儿去了,”我说完坏话过了瘾,把这个事也就忘掉了,
***
元宵节后我在家收拾行装准备返校时,接到高中同学打來的电话,
我们高中那一班,连同文理分科,一共换过三次班主任,其中学生普遍反映最好的,是第二任,教化学的赵老师,他为人和气对学生也耐心,但这个人命运相当不幸,在接手我们一年之后,他家正念大学的儿子罹患白血病,学校不得不在高三这个关键时期找别的老师临危受命,
他儿子在我们高考后的那个暑假离开人世,
之后我们谈到他,和他早夭的孩子时,语调都会不自觉地轻下去,像是在谈论无常本身,对他,我们什么时候都保持着尊敬,且同情,
所以当高中的班长提议,过完节把他们夫妇二老接出來聚一聚吃顿午饭,我是沒办法拒绝的,
我推门而入时,我的高中同学们唱k的唱k,打牌的打牌,玩的挺high,还有我不认识的一两个女孩,原來已经有动作快的人士带准家属了,
打牌的三女一男,后者回头跟我打个招呼,接着问:
“哎,沈思博呢,”
“怎么问我,”
“你们俩不是很熟吗,又一个学校,不问你问哪个,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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